我過去,於天正要出門,我攔住了,說了發生的事情。

於天愣了半天,嘆口氣,搖頭。

這個時候,我要儘量的少說話了,我想告訴於天情況,但是瞎眼於是不讓我說。

我去酒館喝酒,分析著形勢,內戰開始,那將是可怕的,我的交錯鼓兒,要怎麼打,我完全就不清楚了。

這事後,我很少出來。

一個月後,我再出來,到酒館喝酒,想聽聽訊息,在衚衕,唐伶就叫住了我,說:“我請你到唐色書寓吧。”

我說:“我……”

我其實是不想去,唐伶說:“我等你。”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

我過了半個小時後,才決定過去的。

唐色書寓,唐伶的房間,酒菜都擺好了。

我進去,唐伶站起來,把門就反鎖上了。

她坐下說:“好好的喝點酒,我不太喜歡喝酒的時候有人打攪。”

其實,我有些緊張。

和唐色聊天,其實應該是舒服的,有文化,而且也會聊天,但是,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

唐伶和我聊了當前的局勢,也聊了發展,接近歷史,看來是要發生了,或者說已經開始發生了。

聊天,讓我慢慢的放鬆下來。

唐伶突然話一轉,說:“你抵制侵略,是一個血性的人,但是憑自己的力量,那肯定是不行的。”

這是在試探我。

我說:“我打的是交錯鼓兒,你也是清楚的,我只能這樣做。”

唐伶說:“你很優秀,但是現在的局勢變了,如果你想把侵略者趕出去,需要一個組織。”

我聽明白了,那個時期歷史我知道。

是共產黨?還是……?

我說:“到是可以,只要能打擊外侵,我願意做。”

唐伶說:“我考察你很久了,確實是優秀,各方面,我給你申報,同上面指示下來,我再找你。”

我說:“那我現在做什麼呢?”

唐伶說:“和於天這樣的商人多多接觸。”

我分析,應該是共產黨,這個我願意,如果是其它的,我不會同意的。

我這一世,竟然是流轉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