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瞎眼於回來的,我一下就火了,說:“你幹什麼去了?多危險。“

瞎眼於說:“看一個老朋友去了,對於瞎子來說,沒有危險,因為天總是亮著的。“

瞎眼於進屋睡了,我回自己房間睡了。

早晨起來,我就出去了,找楚衛喝酒。

楚衛跟我說,京城那邊聯絡上幾個鼓兒,有一個鼓兒說和我是故交,有要事要見我,他不能來這邊,讓我到京城去。

我問是誰?楚衛說:“沒說,我也問了,不過我認識的那鼓兒,沒問題,走了十多年貨了。“

我猶豫著,這裡面有事兒。

京城鼓兒,當時除了少小年,我也認識不少,有兩個交得還不錯,但是我分析不出來會是誰。

我這個時候去京城,不行,但是京城那邊說有急事兒。

我回去後和瞎眼於說了。

他說:“明天你再追一鼓兒,就離開,歷風在追風鼓中,應該是很詳細的說明。“

我明白。

第二天,又去追鼓兒,那少柺子是坐立不安的,看到我來了,馬上就擺酒上菜。

我說:“你往北大宮派一夥人,然後再派一夥人,穿上雷老虎那邊的服裝,先打,你們真正的力量,衝進軍需庫,能搶則搶,搶不到了就炸。”

少柺子看了我半天說:“可行,我想想。”

我沒再多說這件事,而是提到了我們在京城打市井鼓兒的事情,那種兄弟之情,雖然現在淡化了,甚至不在了,但是依然能喚起,少柺子的一種情感,如果將來真是有問題了,少柺子也不至於一下弄死我。

我回去後,就和霓虹人說了,北大營要防著,我已經說服少柺子去北大營了,這是機會。

我回家後,和瞎子於說了,他說,有熱鬧看了,讓我去京城,半個月後回來,回來後,馬上到無名酒館。

我問幹什麼,他沒說,就是說,聽他的就成了。

我第二天就走了,說白了,這等於是在跑路。

成與不成的,霓虹人都會弄我。

楚衛讓我在京城的端德旅館203住下。

我過去,住下後,沒出去。

在端德旅館待著,坐在窗戶前,我看著。

第二天,有人敲門,我問是誰,他沒說,說找小六子。

我開啟門,竟然是京城市井鼓兒天兒,將天,二十多歲,鼓兒打得很不錯,我和將天交往得不多,認識,在一起吃過兩回飯。

將天進來,我關上門,坐下,泡上茶。

我問:“你找我?”

將天說:“我找您有事兒,急事,雷老虎從京城這邊,有一批裝備,後天往回運,大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