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聽完說:“嗯,你們兄弟總在一起,我也知道,今天就留下吃飯,我讓人準備酒菜。”

我點頭。

喝酒,聊天,這於天是一個大商人,說養著雷老虎那點人,不算什麼,但是最生氣的就是,養的狗,不咬壞人,到是咬自己的人,真想勒死他。

於天現在是恨之入骨,可是拿著又沒辦法,他不敢不給糧食,害怕雷老虎,畢竟人家有兵,敢怒不敢言的狀態中。

我知道於天的想法了,我說:“我想辦法,讓雷老虎開仗。”

於天看了我半天,笑起來說:“你?原來一個窮小子,打鼓兒的,你沒兵,沒錢,沒槍,沒炮的,怎麼弄?”

我說:“交錯鼓兒聽說過嗎?”

於天愣了半天說:“天津第一鼓兒,歷風,恐怕……”

這意思我明白,沒瞧得上我,我說等著。

那天聊得到是不錯,畢竟和這樣的人接觸上了,於天,大商。

我回去,分析雷老虎,雷老虎現在重權在握,只有少小年少柺子是他眼中的刺。

那麼讓雷老虎獲得人心,就跟他說,打霓虹國人,抵制外侵,也賺個義字,再把霓虹國和少柺子勾結之事,從暗到明,這樣就可以剿滅少柺子,有一個完美的理由。

我問瞎眼於,他說完全可以,但是要弄好了,別兩頭炸。

我找雷老虎,帶了點東西。

雷老虎坐在大椅子上,瞪著大眼珠子,看著我。

我說:“老雷,你現在不是太舒服吧?”

雷老虎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問我:“你叫我什麼?”

我說:“老雷,沒問題吧?於天也這麼叫,一時間的順了嘴了。”

雷老虎一聽,罵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楚。

他問:“你來有什麼事情?”

我說:“眼中的釘子,肉中的刺,不除不爽呀,我有辦法,讓你明正言順的把少柺子給滅了。”

雷老虎說:“他是你磕頭的兄弟。”

我說:“兄弟?有殺兄弟的心,還能叫兄弟嗎?”

雷老虎說:“少柺子是不太地道,你說。”

我說:“你打霓虹人,也賺個義當頭,少柺子敢打沙俄,那是霓虹國在後面支援他,他勾結了霓虹國人,這事你不知道吧?”

雷老虎的眼珠子在轉著,在想著。

我說:“你賺了一個義字後,把少柺子的事,拖出去,傳出去,少柺子這就是不義了,你立刻就可以打少柺子,把少柺子的東西拿來,你得變得更強大了,你想想,少柺子可是巨匪,崔三當年的家產,有你現在的三分之一。”

雷老虎一直沒說話,猶豫著,這就是好事,但是,我猜不透他的心思,這個人的腦回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