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架著。

我說:“楚爺,您這就讓賢了?”

楚衛說:“爺,您牌大呀!”

不甘心,還敢跟我說這話。

我說:“不服?“

楚衛馬上就老實了,說:“李爺,我不敢。“

喝酒,楚衛也是不服加上害怕,沒招兒。

我回租的房子,有人跟著,我知道是雷老虎的人。

你大爺的,我這完全就是掉到了坑鼓兒裡了,這是打鼓兒最害怕的,掉裡,想爬上來,比登天還難。

雷老虎讓我打市井鼓兒,而且控制住了楚衛,他何不自己找楚衛呢?

這時面有什麼事情,是肯定的了。

我給少小年打了電話,告訴他情況,雷老虎如果騰出手來,有可能就會收拾抵制軍。

我在這邊紮下了鼓兒。

奉天的打鼓兒的,又和京城鼓兒,唐鼓兒,有著不同。

亂鼓,隨意的打,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有的時候喊上幾聲,有的時候一聲不吭,看心情。

這個時候奉鼓兒,已經失去了規矩。

昨個兒,在北方酒館就聽到了,有鼓兒入戶,搶了人家的東西,把人家的腿打斷,跑路了。

這肯定是外鼓兒乾的,扎一鼓兒跑路了。

這對打鼓兒的人來說,無疑就是一場不小的影響,至少,在這段時間裡,你收不到活兒了。

亂象叢生。

我現在是接了奉天最大的一個地界,但是,我不準備管這些事情,我要看看雷老虎是什麼用意。

他現在缺的是錢,用錢買裝備,這是肯定的。

但是,打市井鼓兒,我就不明白了,這能扎到多少貨?又能扎到多少錢?

雷老虎有半個月沒理我,我天天揹著藍布包,不打鼓兒,就是滿奉天的轉,熟悉這裡的一切,門門戶戶的。

不逛還真不知道,這裡面隱藏著太多的大戶了。

軍閥混戰,不少跑回了東北奉天,雷老虎就是被逼得跑回了奉天。

就現在的局勢,依然是不明朗。

抵制外侵,現在在做這件事情的人很少,因為分割。

看著形勢的發展,我知道,這樣下去,只是給外侵更多的機會,讓他們做好更多的準備。

歷史上記載著,就是這樣的。

我得勸雷老虎抵制外侵,而不是借外侵之力對抗自己的對手,同樣都是中國人。

雷老虎半個月後,讓人叫我過去,他在喝酒,很得意的樣子。

我真想一拳打扁他的臉,他將會成為罪人。

我坐下,雷老虎說:“你到紅牆衚衕,寒家,去打鼓兒,不開門,你就坐在門口打,吃喝在哪兒,日夜不分,一直到人出來,出來你進去,提出來要貨,有一件貨,在他們家。”

我問:“什麼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