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走屋子空,這是一個旅的建制,足夠用了。

很隱蔽的一個地方。

少小年把那六個人叫過來了,讓他們打掃,準備。

我和少小年回來,回雜貨鋪,喝酒。

我說:“錢,糧食,都要到位,下一步我打鼓兒,就會和那些年輕的人,宣傳抵制外侵之事。”

少小年說:“我已經有二十多個人了,可以帶過去,槍我已經讓人買了,五十支。”

這一切的開始,就是不歸之路,成則君,敗則亡,沒有寇之說。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歷史上出現的問題。

番號,如果弄不到,軍閥就會來剿,因為是不合法的組軍,不管你抵制不抵制的。

這個最為麻煩。

番號是有限制的,那麼就靠一頭。

現在軍閥混亂,歷史上我也知道,誰是抵制外侵的。

但是,能靠上靠不上不知道。

暫時還不能和少小年說。

打鼓兒,從早到晚,進家入戶的,我就有選擇的說這件事,不能直接說,說老百姓的苦,外侵之苦,拿人不當人,他們確實也是道聽途說的聽過一些。

如果不抵制,遲早會輪到我們的。

有人就參加了抵制軍,我讓人帶到那邊去。

陸續的也有上百人了。

槍枝短缺。

錢也在陸續的往裡進,入抵制軍的,能把東西拿出來,然後我就放出去貨,這個時候,那些有著自己護丁的大宅門,大戶,還收這些東西。

錢陸續的進來,陸續的變成糧食,槍炮,還弄了兩臺車。

一直到十月份,有近二百人了,槍炮一百多了,車四臺。

劉星就來了,少小年問我:“要不要帶到那邊去?“

我搖頭,我說,彙報如實彙報,但是不讓他知道我們在什麼位置。

少小年說:“劉星明天過來,我定好了酒館,晚上五點你過去就行了。“

我防著劉星,也是害怕,這世局不定,隨時就會變。

雷虎都歸了另一系了。

所以我得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