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些人有的,應該就是清朝的東西,這是清的發祥地,起兵之地,朝亡,不少人尋根問祖的就跑回來了,帶回來了很多的宮裡的東西。

這把春秋時候的青銅劍,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我說:“這劍你怎麼來的?”

老周說:“刨地的時候刨出來的。”

我笑起來,他說是真的。

我拿起來又看,他說:“不值錢?”

我說:“不是。”

我在想著給多少錢,這把春秋青銅錢,能賣上兩萬大洋。

確實是難得的東西,有些殘點,也值兩萬大銀了,可以出手。

老周說:“那就算了,我再想辦法。”

我說:“不是,我一時間的,手裡也沒有那麼多錢。”

老周說:“那好辦,拿走,買了給我錢。”

我說:“這劍值兩萬大洋。”

老週一愣說:“這麼值錢?”

我說:“你沒讓別人看過嗎?”

老周說:“沒想到會值錢,就一直放在了下屋,沒讓人看過。”

我說:“相信我,賣了兩萬大洋給你。”

老周說:“除去三千大洋,一萬七,你得賺點,一萬二就成,你就好人。”

我說:“就兩萬吧,我儘量多賺點,多給你一些。”

老周很高興。

那天,我拿著劍回去,這劍得找出貨兒的主兒。

這兒,有一個出貨的人,二驢,似乎沒有人知道他真名。

這個人很講究,我和他辦過一次事兒,利索,而且嘴嚴實。

我約了二驢,在衚衕最深處的一家酒館見的面兒。

我把劍拿出來,二驢戴上手套,看了半天說:“真出?”

我說:“出。”

這小子很守規矩,打鼓兒的不問來,不問去,有一些出貨人就問個沒完,怕出事,怕出事就別出貨。

二驢說:“多少?”

我比劃一下,兩萬二大洋。

二驢說:“有點殘,我出價就是一步價,不還,你也知道的,兩萬。”

二驢的口碑好,就在這兒,一次給到你認可的價,不還,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