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吊盤子(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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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我明白,我沒有再多說這件事兒。
我把玉牌拿出來,讓瞎眼於摸。
他摸了半天放下說:“另一塊呢?”
我說情況。
瞎眼於說:“你現在的眼力,是沒有問題的,只是你判斷上有問題,就是對要發生的事情,你判斷有問題,這塊玉牌是一對,你當時沒有意識到,這是你的缺失,如果預判到了,你是不是會想,這是不是一個吊盤子呢?”
我問:“怎麼講?”
瞎眼於說:“看人不能看外表,這個玉牌是祖傳的,人家不會問個底兒嗎?祖傳的東西,應該是讓多少人看過,自己也會查東西的是什麼,價值,這是他們必須查的。”
瞎眼於這麼一說,這就是吊盤子了?
我說:“老劉的孩子確實是生病了,需要錢,我給了一千大洋,也符合了這個玉牌的價值了,我沒賺他一塊大洋。”
瞎眼於說:“這個沒問題,問題是,這玉牌還有一塊,是一對,少小年那麼巧的就知道了,另一塊玉牌在什麼地方嗎?”
我看著瞎眼於,把我說得害怕。
我說:“你想多了吧?”
瞎眼於笑了一下說:“乾了這杯,睡覺。”
第二天,我去少小年的雜貨鋪,問他,他怎麼知道另一塊玉牌在什麼地方的?
少小年說:“來鋪子裡的一個人說的,兩個人閒聊,我聽到的,說要出手,家裡用錢,我聽到了,和你扎的貨,相同。”
我鎖眉頭了,如果是這樣,那瞎眼於所說的,吊盤子,有可能是。
我說:“你聯絡一下那個人,我見一下。”
少小年說:“我已經聯絡了,晚上衚衕酒館。”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瞎眼於所說的,是讓人質疑的,他也許是想得太多了。
打一個邊界啞鼓兒,能打出這事兒來,也是新鮮了。
不管怎麼樣,晚上就見分曉。
如果另一塊玉牌沒有問題,而且價格在一萬左右,也是沒有問題的。
晚上,去酒館,一個男人,五十多歲,坐在少小年的對面。
我進去坐下,介紹,姓劉。
這個人把玉牌拿出來讓我看,確實是一對兒,我問價格。
這個人伸出兩根手指頭,那就是兩萬大洋。
我搖頭,少小年說:“你這就不對了是吧?誠心嗎?“
這個老劉說:“我和劉義是堂兄弟,這塊玉牌也是我買來的,花了一萬五大洋,我聽說還有隻,如果弄成一對兒,至少得值三萬大洋,我要兩萬,也不多,劉義的那塊,你不過給了一千,不過呢,你也算仁義了,一塊就值那個價,再多都不可能了。“
我看了一眼少小年,他說:“兄弟,你這就不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