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必麻煩了。”

我沒明白,這是幾個意思?突然的反轉,我想這少小年有關係。

我離開方大明家,去找少小年,出來喝酒。

少小年說:“我給了方大明一手雷,也寫了信,給他,說你是雷虎的人。”

我說:“少小年,你又把我推到水深火熱中了,我真想太平的過日子,每天打著小鼓兒,抱著老婆,挺美的。”

少小年說:“如果你真是那樣的人,我也不這麼幹了,你能安心這種生活嗎?”

少小年說得沒錯,我就是特麼的安生不了多久,總想著出人投地的。

我在津海道就這麼的站住了鼓兒,站鼓兒很難。

我很低調,方大明給我新劃的地界我沒有要,還是打外界。

用那老頭的方法,啞鼓。

少小年沒有再打鼓兒,開了一家小雜貨鋪子,這也挺好的。

所有的逃離,都是為了更好的發展。

津海道是一個還是相對穩定的地方。

我先把自己穩定下來。

每天是辛苦,但是打鼓兒我很有興趣,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次收的貨,是什麼,那種期待是無法理解的。

我每天推著一輛架子車,打啞鼓兒。

白蕊看著我辛苦,讓我別天天出去。

我得天天出去,市景就是一個社會,我得了解情況。

打啞鼓,在津海道我是第一個。

每天的架子車上接著日用品,邊界,小店也很少,買東西也不方便。

每天需要什麼,我記錄,第二天早晨,五點多鐘到津海道的批發市場,上貨,然後走邊界,很固定的,一三五,二四六的,到什麼地方。

這生意到一天也能賺個一家的吃喝,小生意,賺大錢,但是我的目的就是打鼓兒。

和這些邊界的百姓熟悉了。

累了,進喝口水,聊聊天,餓了,就進去吃口飯,給點飯錢,有的還不要。

邊界的百姓,生活確實是困難,不如裡面的人,但也不是全部。

他們手裡有東西,確實是傳下來的,而且有一些還真是相當的不錯,他們沒有災,沒有難的,不絕對不會出手的,我也希望不要收到什麼貨。

這架子車能維持生活就可以。

但是,天災人禍的,真難免的。

七月,天熱起來,老劉家的孩子突然就生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