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的說了一下,少小年沉默了半天說:“這事不會衝著你來的吧?”

我汗下來了,坐下喝酒,這事蹊蹺。

我說:“喝完酒,去胡雨石家。”

少小年說:“你先彆著急,明天的曉市,我們一起去看看,也許還會出現。”

這一天我都不安,沒出屋。

瞎眼於問我,怎麼了。

我說了,瞎眼於說:“欠下的總是要還的。”

我沒說話,看來胡雨石這是反擊了?

可是不對呀!

棺材誰弄走的?

有點亂套了,理不清楚。

曉市口,少小年等著我,三點多就到了。

我們轉著,曉市因為棺車的出現,冷清了不少。

我和少小年在拐角處站著,抽菸。

四點半,那馬車拉著棺材進了曉市,就在空場地兒,停下來了。

我看得渾身發冷,確實是胡雨石家耳房的那口棺材。

我想過去,少小年拉住了我。

小聲說:“棺車沒有人趕著就來了,我想後面肯定是有人跟著,指揮著,看人。”

我看人,你說誰是主人,這個根本無法確定。

有二十分鐘,那馬車就自己離場了。

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讓我出面嗎?

我去他大爺的。

離開曉市,我和少小年吃了早點後,就去了胡雨石家。

敲門,開門的是下面的人,我說找胡老爺。

開門的人,帶著我們到了客廳,讓我們等著。

胡雨石是兩個人扶著進來的,得病了,看樣子還不輕。

我說:“胡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胡雨石說:“沒幾天活頭了。”

這話讓我挺意外的。

我說:“您身體不好,我就直接說了,那口棺材,我也是沒辦法,不是我想要,而是另一個人,您也知道是誰,我準備還給您。”

我看看胡雨石的意思。

胡雨石說:“棺材我已經準備好了,不需要了,是您的,就是您的。”

這話一聽,有點發毛,我說:“實話說,棺材在曉市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