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上貨,官鼓玩的就是這個,跟拍賣一樣。

頭幾件貨,一般。

在官鼓兒這兒,不存在假貨,沒有人敢。

寧少將只是開了鼓兒,就離開了。

剩下的就是談大炮接活兒,在臺上叫貨。

前面幾件小貨,後面就是大貨,那談大炮可是紮了四百多件的貨。

後面的貨,價格竟然是收價的一兩倍之高,下面的人難道不明白嗎?

我不懂。

這些人都不停的在砸銅鑼,聲聲入耳,也是聲聲刺耳。

我想出去抽菸,門口的人搖頭。

看來不結束是不能出去的。

我去後面的花園,坐在那兒抽菸。

麻相,麻子過來了,後面跟著人,給我端來了紅酒,還有水果,小點心。

麻子坐下說:“談爺今天是玩得真大,從來沒有這麼大過。”

我沒說話,看了一眼麻子。

他又說:“這回談爺可是風頭出盡了。”

我說:“麻爺,我真不懂,我就是談爺跟班的兒的,開開車,打打雜什麼的。”

麻子說:“前途不可限量呀,我去忙了。”

麻子,不是簡單的人,能和我說話,這裡面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大概是想問我什麼,最終是沒有開口。

這四百多件貨,竟然到中午的時候,全部出去了。

價格有的翻上了三到四倍了,可怕。

談大炮一直是在笑著,要是我,我也笑,這得賺多少錢?

結束後,就是正宴,開始大吃大喝。

我沒上桌兒,等著談大炮。

談大炮喝多了,三點多,我給背上車,拉回去的,安排好後,我離開。

我感覺那些人都瘋了,那些東西不值那些錢,他們就是扎貨。

這官鼓兒真是,一聲響,金萬兩。

第二天,九點多,我到談大炮那兒。

他起來了,在喝茶。

他說:“昨天很不錯,木頭,拿一箱大洋給六子。”

一箱大洋就是一千塊。

我說:“我有錢。”

談大炮說:“這是你應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