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砸,砸得麻木了,反正是談大炮的錢。

不過我最擔心的,談大炮最後不認賬就壞事兒了。

先砸吧,談大炮讓砸到底。

七萬大洋的時候,那個人猶豫了。

一直到八萬大洋,那個人擺手,不砸了。

這東西就歸我了。

有人就在私下的議論開了。

官鼓兒後,就是上菜,喝酒了,正式開喝。

我喝了一杯,拿著東西離開了。

都沒有人問我,錢怎麼付,找誰要錢。

其實,我不懂這裡的門道兒。

回去,我給談大炮交差,他臉色不太好。

八萬大洋,那簡直就是發瘋了。

談大炮說:“你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早晨九點到我這兒來。“

我一看,這價是讓他肉痛了,我以為他得多有錢。

其實,談大炮根本不在乎這點錢,而是其它的原因。

我回家後,天黑出去,去了胭脂衚衕,去找紫秋,坐坐。

一個多小時後,我和紫秋往瞎眼於那兒走,她告訴我,那宅子就說是她的,其它的人都知道是她的。

進去,紫秋進了另一個房間,說她累了,休息。

我進了瞎眼於的房間,他在喝酒。

我坐下,他給我倒上酒,喝酒說了今天的事情。

瞎眼於說:“談大炮在乎的不是錢,而是和你叫價的人,那就是和他叫板。”

我說:“沒有人知道我是誰?”

瞎眼於說:“沒人知道?你覺得可能嗎?”

我說:“那談大炮為什麼讓我去?我什麼也不懂,讓木頭,或者自己去,沒有必要嗎?”

瞎眼於說:“他把你扯到深處,你想跑都跑不掉,唯一的辦法你就是比他強大,明天讓你去,就是去那個人的家裡,有可能放狠,你千萬小心,觀察做事,這個劉德為在你入鼓兒的時候,都教你了,打鼓兒的第一課。”

我點頭。

瞎眼於說:“沒有其它的事兒了,我們聊一些其它的,一個多小時後再離開。”

晚上,十點多了,我離開的。

回家,那白遲在鬧,和白蕊在吵,要錢。

看到我,過來說:“姐夫,我要點錢,我姐不給我。”

我鎖著眉頭問:“又什麼事兒?”

白遲說:“就是零花。”

我說:“你也不幹點正事,就這樣混下去?”

白遲說:“我也幹,就是幹不好,這不是試探著要幹嗎?準備開一個鋪子,差點錢。”

我問:“開什麼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