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少小年說:“能扎到東西,帶回京城,就沒事,京鼓兒這地界,盤根錯結的,一個打鼓兒,就是下鼓兒,你也不敢說,沒有關係的,說不定就認識王爺,親王什麼的。

這是野鼓兒,沒有膽量,是不敢打的。

那京城之外,就是野鼓,如果讓人抓住了,得扒皮。

一般打鼓兒的,沒有人敢打野鼓兒。

這少小年敢,膽子也是實在不小,看這穿戴,意思也是明瞭,賺到了。

我問少小年這麼高調呢?

他小聲說:”我的那些東西要變現,我得打野鼓兒,而且不能一次,這就是洗鼓兒,我的那些東西,是高鼓兒才能打來的,有一些也是有說道的。“

我一聽也明白了,他的那些東西,有一些也是扯上了什麼關係的。

硬出,怕是有問題,弄不好,也得和劉德為一樣。

那少小年真聰明。

少小年在大街小巷的,轉了兩天,又失蹤了。

半個月後回來,半夜回來的,大車小車的,拉了五車東西回來,放進了自己的那個破院子裡。

這事我第二天在亨德酒館聽說了,說少小年紮了野,弄了大貨回來了。

不過少小年也斷了一條胳膊,臉上被砍了一條大口子。

我馬上去少小年家,他果然是在家裡,院子裡的東西都用扎條扎著,黑布蒙著。

人躺在炕上,臉上包著,胳膊掛著。

他看我來了,起來,說:”你去弄兩個菜,酒,喝一杯。”

我弄來酒菜,他讓我把院門,房門插好,坐下喝酒。

我沒問,他自己就說了:”這些貨,我已經聯絡出貨的人了,分著出的。”

我說:”院子裡的?“

少小年說:”不是,是我帶你去的那個院子裡的,這個院子裡的東西,裡面就是木箱子,過後拆了,當柴燒了。”

我一聽也明白了,炸貨呀!

我說:”這樣,你怎麼弄成這樣了?“

少小年說:”打野鼓兒,你不受點傷,誰信?“

少小年自己把胳膊弄斷的,自己砍了自己一刀。

生猛之人。

我問:”你突然就變現,有什麼急事嗎?“

少小年”嘿嘿“的一樂說:”我要娶老婆了。“

我一愣,這少小年玩的什麼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