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日後,柳小絮幫了我,但是也給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我回王爺府,白蕊還沒睡,看書等我。

我說:“以後別等我了。”

衝過澡後,睡覺。

第二天,起來後,吃過飯,陪著白蕊把老人接過來,還有那個給我惹了無盡禍事的弟弟白遲。

安排好後,我去了德慶行。

四鬼都回來了,我愣了一下,問怎麼回事?

一鬼,也叫大鬼木然說:“坑鼓突然全部撤走了。“

我一愣,這速度也是太快了,這是發現了什麼。

我說:“這段時間就在後院待著,學習,不準外出。“

我去慶豐行,竟然關門了。

我敲了幾下,有人告訴我,老巴帶著夥計昨天天黑後,就走了。

這是跑了?

不至於吧?

我勒個去,如果是這樣,就把我坑了,我可是炸坑的人,四鬼是我的徒弟。

臥槽。

我有點發懵了,手腳發軟,無力,一屁股坐到慶豐行的臺階上,點是煙,在琢磨著,什麼情況?也不告訴我一聲,撒丫子沒影兒了?

這老巴跑路了?如果真是,那是扎坑掉坑裡了,怕陽春雪找他算賬嗎?然後跑了?

這次虧得是真不少,四個坑,五六萬的大洋,那可是五六萬呀!

起來,有氣無力的回了德慶行,瞎眼於問我怎麼了?

我說,老巴有可能是跑路了。

瞎眼於說:“這事看著和你有關係,其實沒關係,扎坑是老巴請扎的,你沒收錢,這就是老巴的事兒,你別想多了,該幹什麼去,就幹什麼去?四鬼我再訓練一個星期,也放出去。”

我背上藍布包,打鼓兒去。

“我的鼓兒響叮咚,我的話兒叮咚響,冬去春來都在想,何年何月人事懂……”

打鼓兒的這個歌兒,道出了打鼓兒人的心酸,冬去春來的,忙著一個餬口,大多數是這樣的,像劉德為這樣幸運的人,是極少數的,可是到頭到,也是扎得一場空,命壎江湖。

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鼓兒,我就坐在一家臺階上發呆。

這樣下去,我會不會和二貝勒爺和劉德為一樣呢?

我後悔結婚了,如果真是,把白蕊可是搭上了,不值當,坑人。

想想,這深深如水的打鼓兒,讓我打了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