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年的思維有的時候很奇怪。

第二天,瞎眼於沒有去曉市。

我到德慶行,他說:“九萬大洋,我存在了一個宅子裡,這是鑰匙。”

他小聲告訴了我地址。

真出手了,我害怕出事,得聽風聲。

瞎眼於讓我抓緊辦白家的事兒,有不少人盯著白家。

天黑後,我去了那個宅子,油坊衚衕六號,普通的宅子。

開啟門進去,小院不大,沒有什麼東西,都利索的。

開啟房間的門,南北屋,中間是客廳。

九萬大洋,可不是小數。

我沒看到有,找來找去的,找到了一個暗門,暗門是臺階,下面是地下室,九萬大洋都在裡面。

我拿了一部分,回家。

第二天,讓少小年陪著我提親,帶著厚禮。

我們進白家,老白頭不是那麼熱情,似乎不太願意的樣子。

坐下,聊天,少小年說東道西的,半天突然問老白頭,什麼時候讓白蕊嫁過去?

老白頭一愣,想了半天說:“你們準備好,我嫁,我的要求是,三進的院子,普通的門,院子裡要有水池,有荷花,有過橋,有亭子,有假山……而且要講究風水,要重新漆……”

反正要求是一大堆,這分明就是難為我。

少小年說:“只要有要求,就好辦。”

少小年還正經八百的記著。

聊了兩個多小時,我們離開,少小年出來,把紙條撕了,說:“上臉。”

我說:“不娶也罷。”

少小年說:“恐怕老白提出的條件,就是有人能給出這個條件來,你弄更好的,我幫你弄,還有就是,這事你別管,娶我們是一定要娶,娶了,你不喜歡就休了。”

我是氣話了,說來說去的,白蕊還是相當懂事的女孩子,他爹這樣做,也是讓瞎眼於給逼的。

不願意,也沒招兒。

幾天後,那幾個想混鼓的小子,竟然到德慶行來了。

站在門口,我就明白了。

他們說找少小年。

我讓他進後院說話,這在外面影響不好。

四個人進來了,坐下,我說:“找我也行。”

一個人說:“這是我們賠償的錢,我們錯了,希望少哥能收我們。”

我說:“這事就得找少小年了。”

一個人說:“我們知道德慶行您和少小年關係好,我們不知道少小年少哥在什麼地方住。”

我剛要說什麼,少小年進來了。

四個人站起來,一齊叫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