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頭讓老伴去弄酒菜,說中午留我在這兒吃飯。

我來的時候,不到十點,這幾個意思?

我看這少小年,在坑我。

這老白頭有點文化,教過幾年書,後來不教了。

老伴繡技出眾,我看了半天問:“這似乎是宮裡的繡活兒?”

老白頭說:“她孃家有人是宮裡的繡工,她也就學了,一直在繡,這個也賺了不少錢。”

閒聊,我想引出來東西的事情,可是老白頭總是不往上面聊。

快中午了,老白的老伴叫我們吃飯,在後院。

我進後院,當時就愣住了,一個女孩子在忙著。

老白讓我坐,老白的老伴也會下了,那女孩子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也坐下了。

幾個意思?

我也明白了,少小年這是給我找老婆。

這混蛋,也不坑一聲。

喝酒聊天,我就得拿捏著,不管怎麼樣,人家女孩子在,而且是相親。

喝了一杯後,我說不能再喝了。

吃過飯,聊了一會兒,我離開。

回德慶行,瞎眼於坐在那兒喝茶,聽聲音。

他的耳朵是真厲害,他的鼻子也厲害。

我進去,他說:“身上有女人味。”

我說:“沒有。”

瞎眼於笑起來說:“也是應該找一個女人的時候了。”

我說:“找女人幹什麼?害人家呀?我混成這樣,不是坑人嗎?”

瞎眼於說:“你手有三寶,有兩寶我可以幫著你出,而且無事。”

我都傻了,我有三寶的事兒,他怎麼知道的?

我問了,瞎眼於說:“我眼瞎,心不瞎。”

你爺爺的。

這讓我心裡發毛。

我說:“你的意思,讓我娶那個女孩子?”

瞎眼於說:“你看上誰家的女孩子了?”

我說:“大星衚衕的。”

瞎眼於說:“大星衚衕的,有三家姑娘,都不錯,我覺得你看上的應該是白家的姑娘,你回來的時候,有白家的味兒。“

我心裡犯合計了,你再有能耐,也不能這麼門兒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