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五塊大洋來說:“有幸我和你父親成為了師徒,也算是一場,給你五塊大洋,從此我們無關無照。”

我知道,和這貨扯上關係,就是倒黴,倒黴伴個坎兒三,一直不離。

這劉德為一個子兒也沒給坎兒三嗎?

這我就不管了,這和我沒關係了,你坑我,害我,我幫你,人至義盡,斷道。

他這個小系活兒,人太糙,也總是斷道,所以餓死也活該。

我也琢磨著,如果能傍上陽春雪這棵大樹,也不錯,五十萬大洋,都能痛快的拿出來。

如果這牛瞪出到陽春雪哪兒,真是不錯。

系活是百分之一,也不少,何況容易出了岔道,有岔道就有生命之險。

洋過萬,命危三分。

何況這是五十萬。

我腦袋也亂轉,這何為鼓道上是講,仁義,但是,不可全信。

我覺得,還是不太穩妥。

我掛牌了,牌子掛到門外。

我在院子裡擺上酒菜,晚上九點的時候。

牌掛上有二十分鐘,有人敲門,我開門,是那個用馬車送我來的人。

他進來,我把門插上,坐下後,倒上酒。

這個人這次沒有拒絕,喝了酒,也吃了菜。

他問我什麼事情,我說牛瞪的事情,自然沒有說二貝勒爺。

他問我:“你還和誰說了?”

我說:“和系活兒的何為說過。”

他點了一下頭,告訴我:“這活兒,我會給你一個定價,你也不要再找其它的人了。”

這話的意思,他能吃進去。

我說:“如果何為找我,怎麼講?”

他說:“他不會找你的。”

這個人把酒乾了,就走了。

我總是感覺不安,這個人是不是和陽春雪有關係?

可是陽春雪幫著我又是何道理呢?

我窮得連飯都吃不上,他幫我?斷然不可能,人家連看你一眼,都覺得是侮辱了。

那背後這個人是誰呢?幫我過,看來是非常的強大。

我感覺掉進了深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