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槍暗箭的,我聽著。

歪爺說:“這貨我是扎給陽春雪的,你斷貨,不思量一下嗎?“

劉德為說:“拿陽春雪嚇唬誰呢?我劉德為在打鼓兒還真就沒怕過誰。“

歪爺說:“你當真不給這個面子嗎?“

劉德為說:“一個雜碎,滾。“

那歪爺竟然真的滾了,看來劉德為挺尿性的。

歪爺走了,劉德為鎖著眉頭,看來不只是嘴上功夫的事情了。

陽春雪恐怕在打鼓兒界也不是一個小人物了。

我不知道劉德為怎麼面對,看這架式,那兩冠劉德為是絕對不會吐出來了。

那劉德為要怎麼處理呢?

我得學著,將來我一定要成為打鼓兒界的人物。

我擔心,陽春雪再殺人。

那大包周死得夠慘的了。

劉德為似乎沒理這件事情。

竟然拿出錢來,在離德慶行不遠的地方,竟然給我買下了一個鋪子,慶豐行。

房產地契都是我的名字,還給了我一百塊大洋,給了我一些貨。

他說,讓我另立門戶。

這不符合規矩,就是另立門口,要離師傅五公里之外。

慶豐行和德慶行,站在街了,互相的都能看到。

劉德為玩什麼計策我不懂。

他還有心思幫我搞這個,就是說,他沒把陽春雪放在眼裡。

劉德為還把他的地界劃分給了我一半,那地界就歸我了,打鼓兒沒地界,還打什麼鼓兒。

這劉德為突然對我這麼好,我總是感覺不太對勁兒。

劉德為這些年來,最關注的就是胡雨石家的耳房,這是一個局,那麼他還要做局嗎?

那兩冠怎麼辦?

這事過去了一個多月,也沒有什麼訊息。

那天,劉德為讓師孃的表弟找我,說今天晚上六點,請重要的客人在家裡,讓我過去陪客。

我一愣,什麼意思?

我問是誰,師孃的表弟,搖頭,走了。

這是禍?是福?

劉德為對我這樣好,我就開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