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好遠,這夏家夫妻兩還是戀戀不捨,而那邊剛縮回腦袋的沈知南,就見面前沈濟輔一張黑

沈知南卻是不想管那麼多,面上溫和,只問:“父親答應我的,不會忘吧?”

沈濟輔眯眼:“自是不會。”

一旁的秦清秋面上難看至極,可是此刻卻是一句話都說不了。

一直到了沈府,下馬車後,沈濟輔讓秦清秋帶沈知南去準備好的院子,秦清秋不情不願地帶沈知南去了。

沈知南和這夫人沒啥好聊的,兩人也沒說啥話。秦清秋帶著沈知南去了院子後就走了。她可是一直都壓著一肚子的話要和沈濟輔說哩,哪裡有空搭理沈知南?

這轉了頭就朝沈濟輔的書房去了。

若桐等秦清秋走了後才小聲問:“這沈府的二夫人這急急忙忙地是要去哪呢?”

“我都快把她這幾十年打下的天地給奪走了,她還能不心慌?”沈知南眼神微咪,嘴角含笑:“自是要去沈濟輔那。”

自然是訴個苦,搞個小動作,把自己需要的東西全部攪黃。

她這一直以來什麼作態,自己還能不知道?

可惜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沈知南了,自是不會由著她這樣做派。

“那小姐您——”若桐氣急,當即便要出門,卻被沈知南拉住手臂:“無礙。”

就現在根本也鬧不起什麼風浪來,自己就先由著她掀浪,再看自己怎麼去把這浪給壓下,只是想想秦清秋的黑臉,都莫名覺得心頭愉悅。

至於那邊秦清秋,出了沈知南的院子後,便疾步而行,到最後是一路小跑,到沈濟輔的書房門口時,整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沈濟輔正在寫著什麼,抬眼一看如此沒有儀態的秦清秋,便想到今日在夏府鬧的那一出,面色也冷了幾分:“你來這裡做什麼?”

今兒給自己丟了這麼大的名字,現在居然還敢跑過來?

秦清秋此刻哪裡來得及想沈濟輔為什麼生氣,疾步進來便朝沈濟輔問:“老爺當真要給那沈知南那賤、妮子的娘正名?”

沈濟輔繼續低頭寫東西,再說話時聲音都冷了許多:“只是一個名分。”

“老爺,您這麼多年都不曾見過他們母女二人,只是知道有那麼兩個人,他們一直都在外面住著,這……”秦清秋說著聲音都慢慢地淡了下去,這後面還想挑撥的話語卻是不敢再說下去。

沈濟輔眼神似刀,刀刀剜在秦清秋的身上:“你說什麼?”

“妾、妾身是、是說您和那母女這麼多年不曾見到,哪知、哪知那女人是否有那見不得人的勾當,若是您這邊大張旗鼓地認了那沈知南,日後、日後被人爆了出來,這丟臉的,還是老爺您。”頂著沈濟輔尖刀似的目光,秦清秋還是大著膽子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沈濟輔有些沉默了,好像也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呢?”沈濟輔蹙眉,已經把這當成了是一個棘手的事情了。

但是,這沈知南卻是要認的,畢竟,現在能幫自己的,也就只有她——

背後的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