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世間到底還是殘存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存在和事情,明天這一身本事也不能說毫無用武之地,起碼維持生活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除了這些,同樣被傳承下來的還有責任,明家世世代代都是鎮守半島,明天的父親因為資質愚鈍沒有得到傳承,只是一個普通人,也不瞭解這些秘辛,到了明天這一代,依然要履行這份責任。

話雖如此,卻也沒那麼嚴格了,時代已經變了,作為最後一個還有靈力的人,明天守規矩不過是求心安,再說了,在哪生活不都是生活麼?

所以明天雖然沒有打算逃避,卻也是慢悠悠唸完了大學才準備去韓國,還順便來了一趟日本給自己賺點生活費。

“唉,韓語還沒學利索呢。”

回過神來的明天,翻開了放在腿邊的《標準韓國語》,打算在學習下。

“恩地,你怎麼了?!”

“歐尼,是不是腰傷又發作了?”

“賢秀oppa,恩地的腰不舒服,麻煩你叫一個冰袋來。”

本來安靜的機艙突然響起了一連串急促的話語,打斷了明天的學習。

是機場休息室的那群女孩子,她們正好和明天在同一個機艙。

因為說的都是韓語,作為一個初學者,明天只能聽個大概,身邊人走來走去亂成了一團,他半站起身來,想要看一下什麼情況。

在他身後,隔著一排座位的地方,一個女孩似乎是腰傷復發了,另外五個女孩圍在她身邊,在外圍還有一個男人正拿著冰袋打算擠進去。

明天見狀沒有猶豫,輕輕地走向她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醫者父母心,明天雖然不是專門的醫者,但是從小爺爺對他的教導也不能讓他在有能力的情況下袖手旁觀。

“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有一個人生病了,如果打擾到您了,希望您能多多諒解。”

男人有點疑惑的回了頭,看見明天,還以為是吵到了其他乘客,連忙道歉。

明天擺了擺手,雖然沒太聽懂這一大堆話,不過看神情也能大概猜到男人在說什麼。

他用半生不熟的韓語說道:“你好,是這樣的,我是一個,嗯,醫生,能讓我看看她的情況嗎?”

聽了明天的話,鄭賢秀大喜過望,作為apink的經紀人,對於恩地的腰傷他是知道的,疼起來很是要命,這時候能遇到一個醫生真是太幸運了。

“jinqia?那真的太感謝了!孩子們,讓開一點,這位先生是一位醫生!”

明天看了一下中心的那個女孩,她手扶著腰部,臉色蒼白,冷汗淋漓,樣子很是嚇人。

“你好,我,醫生,中醫,你,哪裡痛?”

看著女孩迷惑的眼神,明天不得不借助手勢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女孩半睜著眼,看了一下明天,輕輕的道了聲謝,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腰。

明天並指放在女孩所指的地方,輕輕的按壓了幾下,同時調動體內的靈氣流向傷處。

靈氣流動一週後,他指揮著眾人攙扶女孩離開座位,在座位旁的過道平躺下來,將手放在女孩的腰上,用一種看起來有些怪異的手法按摩了起來。

鄭恩地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似乎有一股清涼的力量在治癒著自己的傷處。

“你有什麼感覺,可以隨時告訴我。”

明天的雙手有節奏的按捏著女孩的傷處,山醫命相卜,明天都有所涉獵,加上獨一無二的靈氣,想緩解這種痛楚並不是很困難。

聽到明天的話,鄭恩地試著輕輕動了一下,她有些感到不可思議,剛剛還痛的不行的腰傷已經完全沒感覺了,而且似乎比平時還要舒服。

一骨碌站了起來,她甚至還做了幾個舞蹈動作,不疼了,真的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