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瞭解,許顏家經濟條件應該不是特別好,她爸前段時間住了院,花銷也不小,而且那老先生以後應該也沒有什麼勞動能力了。

整個家就只靠著許夫人自己,會有些艱難吧。

姜喬轉身回了主樓,想了想就上樓去叫儲穗吃飯。 她敲了敲儲穗房間的門,裡面沒人說話。

姜喬就試著扭了一下門把手,別說,還真的開啟了。

她稍微推開了一條,朝著裡面看,“睡了嗎?敲門沒人應,我就開了。”

儲穗就在房間裡,不過在視窗那邊站著。

她是在打電話,聽到聲音轉頭看過來,話還是對著電話裡說的,“嗯嗯,先這樣吧。”

隨後她把電話掛了,“進來吧。”

姜喬這才推開門進去,“做好飯了,叫你下去吃飯。”

儲穗點了一下頭,沒說話。

姜喬隨後就問她,“剛才在給誰打電話,我敲門你都沒聽到。”

儲穗笑著,“也沒誰。”

她這麼說那意思也就是不太想說那麼清楚。

姜喬也就不往下問了,“那走吧,下去吃飯了。”

儲穗攏了攏頭髮,“走吧,今天高興,胃口也好,一會兒我再開一瓶酒,咱們好好慶祝一下。”

姜喬笑了,“行,都聽你的。”

兩個人下去盛湛也就回來了,姜喬直接問他,“許顏他媽過來幹嘛,找你有事兒?”

盛湛也並不藏著掖著,“有點兒事兒,她說許顏狀況不是很好,這段時間好像還感染了,挺折騰的。”

姜喬挑眉,“然後呢?”

還不等盛湛說話,儲穗就說,“然後應該是過來跟你說錢的事吧?”

盛湛翹了一下嘴角,“是這個意思,許顏她爸前段時間住院,據說花銷也不小,許顏現在這樣更是個無底洞,後期肯定要做面容上的修復,應該得需要不少錢,她剛剛問能不能從我手裡借一點。”

其實說借只不過是往好聽了說,這錢借去肯定就還不了,也不過就是想問盛湛能不能給許顏一點補償而已。

盛湛沒往下說,儲穗想了想就說,“給她點也行,確實挺慘,雖然她活該。”

姜喬其實是無所謂的,“看你心情,你要是覺得還有些愧疚,拿錢彌補也可以。”

她所謂的愧疚並不是說把許顏弄成如今這個德行,而是說耽誤了她從前那三年。

盛湛跟著她們一起進了餐廳,坐下之後才說,“已經給了,我也跟她說了,以後再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儲穗嗯了一聲,抬眼看了一下姜喬。

姜喬馬上說,“不用看我,我沒意見,這樣也挺好。”

雖然她也討厭許顏,但不得不說,盛城當時對許顏做的確實是有點過了。

這跟要她命也沒什麼區別。

依著她的想法也炸了許顏的手就行,儲穗遭了多少罪,她也同等要受一遍。

但是現在她明顯是更慘一些,所以花一點錢也算是替盛城給了一些補償吧。

儲穗笑了一下,“你想的真開,這要放在我身上,我肯定不樂意。”

姜喬說,“所以你得多跟我學學,有些事情想開了才能不給自己添堵。”

儲穗像模像樣的點頭,“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