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既然敢攔住這群討債的農民工,這個人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說不說?”

這群農民工不敢打人,他白寧可不是好惹的。

要是初夏的養父出了什麼事情,不僅他不好和初夏交待,就連養母那裡也說不過去。

眼鏡男捂著流血的鼻子,驚恐的看了一眼白寧,哀嚎一聲:“你瘋了?”

很顯然,就連身後的一群人也沒有想到,看起來不算健壯的年輕人,竟然敢打人。

“看到了嗎,對面那個保時捷就是我的車,我有錢,能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多少錢我都賠。”白寧指了指那輛嶄新的保時捷。

他家裡有個更好的。

“說不說?”白寧聲音一橫。

“說……我說。”眼鏡男是徹底怕了,一言不合就打人,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在五樓的會議室裡。”

“早說不就行了。”白寧冷笑一聲,只不過,他也能清晰的看到眼睛男的眼神。

怨毒。

他恨不得把白寧千刀萬剮!

生活壓抑的人心裡會有一股怒火,就看什麼時候爆發而已。

白寧剛想說話,身後有一道聲音傳來:“不用白哥賠,我這就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三頭來了!

不僅如此,他還帶了一群手持鋼棍的混混,粗略的看起來也有四五十人。

“我看你的眼神挺不服啊,小眼鏡?”三頭是一個年輕人,這一點讓白寧沒有想到。

看起來,左先生也是挺會培養人才的,怪不得什麼事情都幫他一把。

“白先生好。”三頭對白寧微微鞠躬,那群農民工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的架勢,楞在原地不敢動了。

“嗯,你就是三頭對吧。”白寧也點頭回應著。

三頭的心裡有些詫異,左先生讓自己尊敬的人……好像比自己還年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先生是和左先生平等對話的一類人,對待這類人,必須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