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汪亦博戲謔的聲音便出現在花海的耳畔,隨後,汪亦博已然攥緊了拳頭,便在花海震驚得無以復加的眼神中,重重地擊打在花海的胸口上。

同樣一拳打在花海的胸口上,花海的嘴裡瞬時又傳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隨後,花海的身體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然後像一個破布口袋一般拋飛至不遠處花家家主所在的方向。

花家家主看到花海的身體朝自己飛來,驚慌失措下正想要起身,花海的身體便重重地撞擊在他腳邊的地面。

當花海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花家家主腳邊的地面上,花家家主臉上的驚慌瞬間難看到了極點,因為汪亦博這一拳將花海打飛到他所在的方向卻堪堪停在他的腳邊,沒有再更進一步,很顯然,花海落在他的腳邊並不是意外,而是汪亦博刻意這樣做。

他會這樣做,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在花家家主意識到汪亦博這樣做是在挑釁他們花家後,汪亦博的身形便突然出現在了擂臺邊緣。

“請問你這花家大少爺是要繼續和我比,還是認輸?”

汪亦博蹲在擂臺的邊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正要起身打算起身躲避,卻躲了一個寂寞的花家家主笑道。

“你。”

花家家主看到在他眼中就像一個廢物一般存在著的上門女婿,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對他說話,氣的白花花的鬍子都跳起了草裙舞。

“花賢侄看樣子傷的不輕,你確定花賢侄還有一戰之力?”

坐在花家家主身旁觀看了這一場鬧劇的陳家老爺子,則恰到好處地開口詢問道。

“誰說我們輸了?花海給我起來!你一個上門女婿都贏不了,你在搞什麼?”

花家家主被汪亦博和陳家老爺子一前一後地嘲諷,氣得吹鬍子瞪眼,抬腿一腳就將花海給踹飛了起來。

本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花海被花家家主一腳給踹起來之後,再度向拋物線一樣騰飛起來,便回到了擂臺正上方。

此刻的花海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很顯然,汪亦博那兩拳已經讓他受了不輕的傷勢。

“爸這人有古怪,我感覺我贏不了他。”

在汪亦博偷襲和汪亦博捱了他一拳,再度對他發起猛攻後,花海終於明白自己可能真的不是汪亦博的對手,等他回到擂臺上後,他立刻用唇語向花家家主彙報道。

“混賬,你拜山輸了,你是想讓我們把我們花家一半的股份都拱手讓人不成?”

花家家主看到花海的唇語,氣得不輕,立刻用唇語回覆道。

“可爸,我打不贏他,沒有辦法呀。”

花海面對著花家家主的斥責,第一次沒有心高氣傲,第一次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你打不贏他,主人不是給了你一顆丹藥嗎?你把它給我吃了!”

花海看到花家家主的唇語,身體瞬時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可是把這丹藥吃了以後,我的經脈會廢呀。”

“廢了再找主人,如果你輸了這場比試,主人是覺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花家家主看到花海此刻一臉驚恐的模樣,眼裡卻是盪漾起了一絲寒光。

“哦?你們這樣明目張膽地用唇語交流,是覺得我們這裡沒有人會唇語嗎?”

下一秒,汪亦博的話便同時響徹在花家家主和花海的耳畔,一股寒意瞬間盪漾在了花海和花家家主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