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渾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斗篷中的身影,沉默了一下,彷彿接到了什麼指示一般,再度輕輕地呢喃了起來,這陣呢喃聲一傳出就像來自地獄之下的咒語一般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打了一個哆嗦,急急忙忙地按照這道渾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身影的指示集結了起來。

“夜……夜玫瑰,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我們不是一直都是一個團隊嗎?”

這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年輕人剛從這道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身影帶來的震撼中掙脫出來,就看到所有的隊伍已經集結完畢,一眼望去,偌大的天坑旁,也只有他一個人還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不好意思……我剛才已經被你趕出你的團隊了,我現在這團隊我也做不了主,接下來的選拔,你恐怕只能自求多福了。”

夜玫瑰看了一眼軟倒在地上和軟腳蟹沒有什麼實質性區別的血龍,眼底第一次對血龍這個人生出厭惡的目光。

“求……求求你不要放棄我啊……我一個人參加選拔的話,我……我真的會死的!”

這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年輕人並不傻,在眼下這樣的團隊戰中,他這種人絕不可能活過三分鐘。

“我真的愛莫能助了。”

夜玫瑰看著這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年輕人,嘆了一口氣,卻不為所動。

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她已經數不清自己給這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年輕人提了多少次醒,給了他多少次機會……

作死就算了,還要讓自己的手下對汪亦博幾人動手……說他死不足惜,還真不為過。

“夜玫瑰,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這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年輕人第一次從夜玫瑰的身上感受到冷漠,瞬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來不及起身,保持著跪立的姿態就潮夜玫瑰追去。

不過……

這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年輕人還沒有爬到夜玫瑰的身邊,他的身體一僵,就感覺到自己的視野在這一刻突然拋飛了起來。

隨後,在一道悶響聲中,這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年輕人才發現自己的腦袋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沙地上。

下一秒,在這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年輕人的事業開始迅速的被黑暗佔據,在黑暗將他的視野徹底佔據之前,這個頭髮染得花花綠綠的年輕人看到了他剛才站立的地點。

而他剛才站立的地點處有一個沒有了頭顱的身體,而他不斷湧出大股大股殷紅鮮血的身體旁,赫然站著一道手持長刀,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斗篷中的身影。

“主人說一分鐘就是一分鐘,集結完畢,還敢亂動……公然挑釁利刃的權威,殺無赦!”

這道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斗篷中的身影,一刀砍斷了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年輕人的頭顱之後,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向前掠去,在眾人驚訝的視野中,這道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袍中的身影便飄飛了起來,停在了天坑的正上方,彷彿一個死神一般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所有站在天坑旁的地下組織成員。

“隊伍集結完畢,所有人即刻進入天坑搶奪天空中的五彩面具,能夠把五彩面具保護到最後的隊伍將擁有一個進入利刃組織的名額……”

這道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斗篷中的身影話一出,其餘站在天坑旁的地下組織成員並沒有任何遲疑,便縱身跳進了天坑中。

“在我身邊站好。”

汪亦博轉頭看了看站在他身旁不遠處的夜玫瑰,一把扯過夜玫瑰的手就帶著肖娜三人跟在這群員的身後跳進了天坑中。

當汪亦博幾人的腳重重地站在天坑底部的那一刻,天坑底部已然變成了血肉橫飛的修羅場,所有人都在爭搶天坑底部的五彩面具,而每一個拿到放在天坑底部五彩面具的人都會成為下一個被眾人圍攻的物件。

這樣的局面一直持續到一個一隻手要比另外一隻手的身影隔空拿走了這個放在天坑底部的五彩面具為止。

當這道身影拿走了這五彩面具之後,所有人攻擊的目標自然轉到了這道一隻手要比另外一隻手長的身影身上,但眾人的攻擊在即將落到這人身體上的那一刻卻是停了下來。

因為這道一隻手要比另外一隻手長的身影在拿到這五彩面具的時候,她的臉上依然覆蓋了一道和這道五彩面具如出一轍的金屬特質面具!

“利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