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你好好地呆在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

年輕參客並沒有把汪亦博當回事,看向汪亦博的嘴角同樣勾了起了一絲戲謔的弧度。

“行……既然你不和我說實話,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你,那我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去找總可以了吧?”

汪亦博提著參南,就視年輕參客於無物,朝著年輕參客身後的巨大坑洞走去。

“我給你提了醒了,如果你非要執迷不悟的話,那我這邊就很抱歉了。”

年輕參客看著汪亦博,並沒有把他和他的話當一回事,臉上戲謔的笑容瞬間僵住了,眼裡不斷地爆發出道道寒光。

下一秒,年輕參客乾瘦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隨後,他身體上便由內而外地爆發出大量的人參根鬚,這些冒出來的人參根鬚瞬間就將這個乾瘦身影給包裹了起來。

僅僅片刻,在這些人參根鬚的包裹下,年輕參客瘦削的身材瞬間膨脹了幾倍有餘。

此時此刻,在參南的眼中,站在這年輕參客正對面的汪亦博就像一個站在成年人身前的小學生一般,顯得異常得弱小無助。

“原來不是你運氣好沒有被感染,而是你本來就是……那病毒的載體之一呀!”

汪亦博看到年輕參客此時此刻被無盡的根鬚徹底覆蓋的畫面,瞬間弄明白為什麼之前那些和他一起的參客都感染了病毒,而他沒有感染的真實原因了。

汪亦博把他當作受害者,結果這人居然是施暴者!

“看在你之前為我們這些人出頭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我也可以向你保證鄭宓小姐絕對不會受一點傷……”

年輕參客居高臨下地看著汪亦博,不斷地捏著自己在根鬚覆蓋下變得極其龐大臃腫的手指關節,大有一副汪亦博不按他的話做……就要將汪亦博給徹底碾碎的架勢!

砰。

年輕參客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從他胸口處傳來的悶響,便響徹了整個地下空間。

下一秒,年輕參客的身形便騰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一邊的石牆上。

隨後,他體外蔓延著的根鬚瞬間如同失去了養分一般變得異常乾癟,眨眼間就從他的體表縮回了他的身體內……

年輕參客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胸口劇烈的疼痛中,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但在他眼前一黑之前,他的餘光還是瞥到汪亦博收回了自己揮出的拳頭,帶著一臉正經的參南縱身一躍跳進了先前被他擋在身後的巨大坑洞內。

“就這就這點本事還敢來攔我,還敢說自己要饒過我,怎麼敢的啊?”

汪亦博收回了自己揮出去的拳頭,一臉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