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笑笑,“文和,你剛剛使的什麼招?”

“軟鞭,周哥的絕活,鏈子鎖。”齊文和回道。

“誰軟?淨瞎說。”

眾人皆笑。

齊文和不好意思道,“這個軟……鞭,我只學了周哥的三成,就這麼大威力,要是發揮七成,估計那貨的手腕就震斷了。”

周道叮囑道,“阻止就行,和平共處,傷人不好。”

“這什麼意思?難不成不能揍他一頓過過手癮?”

周道:“什麼意思?字面意思,好好體會。”

站在樓上痴痴的觀察樓下動靜的朱雨倩,內心無限感慨,“這周總,看起來年紀輕輕,怎麼這麼厲害!”

……

東關四合院。

看著落敗而回的幾個手下,秦關並沒有發火,而是眯眼想著心事。

然而幾個從沒失手的手下,此時站在小頭領老虎一旁,雖然強作鎮靜,但內心卻瑟瑟發抖。

秦關這個大哥,脾氣陰晴不定,看似風平浪靜,他可能忽然就會發火,一動手,得讓你蛋痛兩天,……嗯,受傷部位痛疼兩天。

“老虎,你的棒子呢?”

秦關忽然問。

“大哥,小弟無能,棒子損壞了。”

秦關眯起眼,嘴角一撇,吐出兩個字,“沒用!”

“是,大哥。”老虎此時像個病貓,耷拉個眼皮受訓。

秦關一屁股坐下來,金黃藤椅發出吱吱的聲響。

“你說,他說了句‘孫棒子’?”

“是的,大哥,他好象認識孫棒子,但他知道我不是。”

“哦??”

“他說我……沒有孫棒子壯實。”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老虎只得說出了細節。

其他人都低頭偷笑。

秦關沒有笑,他猛吸了一口煙,慢慢吐出,然後坐直身子,“這個人認識孫棒子,說明孫棒子跟這人打過交道,老虎,你派人找到孫棒子,向他了解一下這個人的來頭。

另外,雖然對方實力很強,但並沒有打算與我們為敵,否則你們就不能囫圇著身子跑回來。”

秦關摁掉菸蒂,“從現在開始,在沒弄清楚對方來路之前,不要去惹他們,我們可以繼續去找朱逸群摧債,看他們出手不出手。如果他們不出手,我們只管找朱逸群繼續加利息,至於最終怎麼對付這個施工隊,等情況弄清楚了再說。”

“是大哥!”

秦關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自己重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什麼人?究竟是什麼人?眼看就要成功,卻想讓我功虧一簣?”

這尼碼對付我們就像對付小孩一樣,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而且,老虎居然沒看清對方是怎麼把他的棒子弄斷的。

還有一點,這個施工隊的老闆甚至都沒有出面,僅一個手下就這麼厲害,那老闆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恐怖存在?

秦關極力入靜,但大腦裡的各種念頭亂麻一般湧上來。

他走到窗前,那裡有一個長長的書案,擺著書氈和宣紙。抽出狼毫毛筆,在硯臺裡輕輕一揉,這貨忽然奮筆揮毫,寫了兩個蹩腳的漆黑大字:“靜心”。

裝完逼,他扔掉畫筆急勿勿走出屋門,他決定親自去找孫棒子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