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象睡著了,躺在歐友鬆軟綿綿的身體上,不時抿著嘴巴,似乎夢中有什麼好吃的。

“啊!!”

一不小心,歐友松的胸,被萌象扯住了,如同小寶寶一般,喝奶的樣式。

歐友松則被萌象弄的,渾身滾燙。

餘光,萌象溫柔的面龐,好似月光映在歐友松的胸膛。

雨下的更大了,萌象的身子,由於躺到外側,被雨水打溼。

光亮如同牛奶般的肌膚,展現在歐友松的面前。

歐友松又開始閉上眼睛,唸經。

“小姐姐,你知道自己多美嗎?你就是個性感的尤物,讓男人慾罷不能,有人這樣說過你嗎?”

哐當!

天空中打著大雷,萌象害怕的緊緊摟住歐友松的腰部,誘人的小嘴巴,靠在歐友松的耳邊,微微磨蹭著。

再也忍不了了。

歐友松唸經已經不管用了,身子滾燙到可以直接煎荷包蛋。

“小姐姐,不能怪我,這是你逼我的。”

嘴巴嘟成了河豚,歐友松一把抱住萌象。

正準備狠狠的吻下去,萌象突然大喊著,“別碰我媽媽,我要殺了你。”

隨後,使勁兒的頂著歐友松的腦門兒。

“啊!!”

萌象做噩夢了,與此同時,歐友松也清楚,自己別做美夢了。

他如今身無分文,還欠著高利貸不少外債。

就算淳憶藍真沒死,只是公司那邊不讓他賠錢而已,可他依舊養不起一個家。

更甭提萌象那麼不正經了,見誰親誰。

歐友松的腦海裡,自動回放著萌象跟慕良接吻時的畫面,不斷回放著,不斷回放著。

“我才不可能要這種女人,俗話說,自古紅顏多禍水,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想到這兒,歐友松深呼吸幾口氣,慢慢從萌象身下退出來。

差點忘了一件事,得抓緊時間才行,雨可是越下越大。

至於萌象,先把她放到兒好了,反正又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就算有男人來,那是男人應該逃才對。

萌象,絕對不會吃虧的。

歐友松揉了揉自己的胸部,走之前,用衛衣幫萌象擦了擦身上的泥湯,隨後,試圖把她往偏僻的屋子裡面挪挪,別讓不懷好意的人見到。

可是,萌象就是不動地方,甚至深處腳來蹬歐友松。

沒辦法,他只好在屋簷的一半,用外套跟樹枝給萌象搭一個小棚子。

材料不夠,他把自己牛仔褲也脫下,給萌象把身體都擋住。

萌象繼續打著呼嚕,睡得更香了。

“這樣,下雨也澆不到了。小姐姐,我也算對你仁至義盡了。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嘖嘖。”

歐友松不想再回憶跟萌象的點點滴滴,彷彿她一出現,自己就倒八輩子黴似的。

“哎。好端端的人,怎麼就精神不好呢。”

一下子跑到室外的歐友松,被傾盆大雨澆的,都傻了,竟然開始下起了冰雹。

他回過頭,想看看萌象有沒有事,卻發現一個到處找他要賬的男人,正不懷好意的走向萌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