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丁頓了頓,回答著。

”沒有,袁朗一直對我很好,但我辜負他對我的厚望了,請處罰我吧。“

”你這可是殺人罪,而且兩條人命,一定會被判處死刑的,坦白從寬,爭取減刑。如果袁朗威脅了你,你就跟我們講,畢竟是他實名舉報的你,有一些同夥犯罪,是存在冒名頂替的現象發生,但法律不是兒戲……“

“不。就是我,他說得對,我嫉妒他,憑什麼他就是老爺,而我只能做個馬仔,這不公平。所以,我就陷害了他的兒子,袁谷邦,我弄得助燃器,我試圖殺害淳憶藍,因為我見不得袁朗家過得好。還有狄夢,那麼漂亮卻喜歡袁谷邦,不公平!!”

皮丁說完,被戴上了手銬跟腳鏈,而他往看守所裡走時,卻看到從那裡走出來的袁谷邦。

“對不起,少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為什麼?為什麼??”

袁谷邦不敢相信,皮丁根狄夢並沒有深仇大恨,怎麼會殺她呢?

皮丁沒有再解釋,而是把金絲框眼鏡摘下,交給袁谷邦。

“這是老爺送給我的,麻煩你對他說,是我讓他失望了。本來還想做董事長秘書,現在全泡湯了,我自作自受,我誰也不怪。”

袁谷邦頓了頓,難道皮丁在暗示他?這些都是袁朗做的?

“皮丁叔,我會為你找最好的律師,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皮丁皺了皺眉頭,搖了搖腦袋,一步步朝著看守所裡走著。

與此同時,淳氏集團正在本市一家高檔宴會廳,具備狂歡著。

“真是沒想到,淳憶藍你的命太大了吧。說出來簡直沒人相信,竟然從上百米的山上摔下來,又被火燒,結果只整了個容就沒事了?而且現在可比以前漂亮多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啊。”

“是呀。淳董事長年輕有為,這麼小的年紀已經掌管整個淳氏的命脈了,說來也慚愧,我都年近四十了,還是一事無成。”

“不能那麼說,你們也都很優秀的。”

淳憶藍似乎越來越熟練人類的交際,不管誰跟她舉杯,就是一個字,喝。

“真爽快。淳氏交給你,我放心。”

“我也放心。淳董事長打算上任第一步,先做點什麼好呢。”

“對,對,我們都很關心,會讓工資漲一倍嗎?”

淳憶藍不知如何回答,看向酈丹的方向,發現酈丹正在跟公司的幾個老員工寒暄,淳憶藍只好硬著頭皮回答著。

“我其實還沒想好,但我認為,淳氏應該不會漲工資,畢竟現在已經蠻高啦,一個月足夠買一噸香蕉的啦,哈哈哈。”

瞬間,淳憶藍身邊的同事所剩無幾,嘰嘰喳喳躲在角落裡說著什麼。

“還以為新董事長上任,能給我們普通員工謀點福利,沒想到就是個樣子貨,連最基本如何治理公司,都說不明白,瞧瞧她今天在會議室說得那幾句話,嘖嘖,見到我們很高興之類的,太虛了吧。”

“是呀。她雖然大難不死,但酈丹也不該把她弄來,害我們吶。明明清楚我們底層員工,最重要的就是漲工資,結果咱們新來的董事長可好,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剛才還贊淳憶藍的同事,一轉眼,站到了另一佇列,茗庫得意的嘴角上揚。

“我早就知道她不行。說白了,就是個無腦的富二代,論資歷輪學歷各個方面,她甚至都趕不上我們,可人家有個有錢的媽,我們羨慕不來。我們倒不是最可惜的,袁朗才可憐,本來董事長位置非他莫屬,酈丹都已經拍板決定了,誰知道突然變了注意。”

“茗庫?真有這事兒?要不怎麼說女人管公司,就不靠譜呢,總是被感情拖累,嘖嘖,分不清青紅皂白。繼續這樣,淳氏將來會不會倒閉呀?我還有一家老小藥養活呢。”

茗庫笑笑,同事們正在一點點的上鉤。

“快點出個主意,我們可不想人到中年還失業……”

茗庫點了點頭,把袁朗事先吩咐她的事項,加工給同事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