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象在抬頭看了看,三個大字,她不認識,出現了知識盲點。

“快進來。”

歐友松早就搶著排號在第一排,而這裡的人,都是成雙結對的,笑臉盈盈的樣子。

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呢,歐友松真會選。

“73號。”

歐友松走進去後,萌象趕緊跟在後面,一把將棉被給扔了。

“你們倆個,是自願的嗎?”

歐友松含情脈脈的看著萌象,沒想到她又穿著自己的白襯衫,被子被扔到了地上。

敗家老孃們!

撿起地上的被子後,歐友鬆放到萌象的腿上,萌象一腳給踢開。

“你們兩個,到底是不是自願的?”

歐友松擰了擰鼻子,深呼了幾口氣,誰讓自己曾經給了萌象承諾呢,就當做好事了吧,要不然她這樣的女孩,肯定是給社會添麻煩的。

“是。”

隨後,歐友松把身份證遞到工作人員的面前。

“你呢?”

萌象哪裡有身份證,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沒帶身份證?想什麼來著?現在的年輕人,粗心得很,連結婚要帶什麼都不知道。”

結婚?

萌象瞪大眼睛,痴呆的盯著旁邊的歐友松。

原來對方是想給她一個家,是自己想得太惡俗了。

“怎麼?姐,你這樣的還挑我呢?你要不接,我就走了。我可是特別搶手的呢。”

簽完字,歐友松便給之前孤兒院的兄弟姐妹們,保險公司的同事們,寒暄了起來。

“沒什麼事,就是跟你說,我要結婚了,典禮就不辦了,不實用。什麼?你要給我打紅包?那不太好吧。哈哈哈。”

歐友松笑得極其爽朗,彷彿能突破民政局,直接穿到地球的另一頭。

“你叫什麼?我先幫你在系統裡查下,可以的話,就去出門右拐辦個臨時身份證。”

工作人員見歐友松這麼高興,也不想給他潑冷水,畢竟結婚來的,都應該是快快樂樂,又不像樓上的離婚,各個愁眉苦臉。

萌象想來想去,悄悄說出了那個名字。

“淳憶藍。”

“大點聲,見不得人?淳什麼藍?”

“憶的憶。淳憶藍。”

萌象的音量,依舊沒有放的多大。

而工作人員在系統裡一查,眉頭擰出了個疙瘩。

“沒有你的名字。你是不是二婚,擔心我告訴他?”

萌象搖了搖頭,就是淳憶藍沒錯。

“三天前就被登出了,死了。怎麼回事?”

工作人員正自言自語的看向萌象,只見她不見了,而歐友松孩子大打特打著要紅包電話,從前所花的,這次得一併收回來呀。

揉了揉眼睛的工作人員,還是隻有毆友松一個人坐在自己的面前。

重重的嘆了一聲氣,總算明白過來,歐友松就沒帶女孩過來,再瞧瞧他大夏天捂了一身花棉襖,本身就精神不好,工作人員差點信了他的邪。

”人死不能復生,知道你很想她,但逝者已去,生者還要繼續。下一個,74號。“

工作人員每天接觸的結婚情侶很多,像歐友松這種偶爾看花眼的,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