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的眼睛,你到底是誰?”

繼續猜想的話,頭都要炸裂了,歐友松突然拽住萌象的雙肩,使勁兒的搖了兩下。

“我是淳憶藍呀,你弄疼我了。”

萌象扶住自己的後腰,剛剛在計程車上被撞的位置,被歐友松這麼一晃,疼得厲害。

“回答我,你真是淳憶藍?你敢對天發誓嗎?”

歐友松把萌象的手指,在太陽穴弄成發誓的姿勢。

“我當然敢啦,我就是淳憶藍嘛。”

萌象的眼神始終躲避著歐友松,不去跟他對視。

“拿你媽發誓,你也敢?”

頓了頓的萌象,眨了眨眼睛,上輩子,她已經失去媽媽了。這一生,怎麼可能再拿酈丹的性命做賭注?

萌象咬了咬嘴唇,在歐友松的逼問下,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好。

手指一會兒抬起,一會兒放下。

就在這時,老闆拽住萌象抬抬落落的細嫩的手。

“歐友松,你怎麼回事?這我就得批評你,怎麼能對小美女這樣?溫柔點。”

說完,老闆在歐友松的耳邊,輕輕說道:“一個億而已,我這麼多年,也不是白乾的,與其說賺來的錢,全都交給家裡的長臉婆,不如……”

隨後,老闆的手,放到萌象的肩膀。

“歐友松,你不是說,還有事?那你先去忙吧,我跟這位小美女,好好的聊聊。”

皺了皺眉頭的歐友松,此刻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一個億對於資本擁有者來說,就是幾箱擦屁股的衛生紙罷了,可對於他,卻是命。

“老闆,你能不能借我十萬?”

哼了哼鼻子的老闆,歪嘴笑著。

“當然可以,只要十萬?”

“對。”

歐友松讓自己的雙眼,儘量不去看萌象的方向。

分別總是有的,不過早晚的問題,就算是男女朋友,也有分手的一天,結婚還能離婚呢,沒必要因為叫彼此一聲老公老婆,就必須廝守終生。

萌象的樣子,也是一臉心虛,連發誓都不敢,估計就是冒牌貨。

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最後殺害淳憶藍的兇手是她,把她娶做老婆,豈不引狼入室。

再說,跟眼前的女孩,又不是沒在一起過過日子,歐友松自己整天都被踢到地上睡,完全過不了夫妻生活,好像那個很冷淡的架勢。

親吻的感覺也不好,沒勁兒,真沒意思。

歐友松為了自己找了無數的藉口,卻抵不住萌象緩緩握住他的手。

“你實話告訴我,案發當天,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助燃器上,怎麼能有你的指紋?你跟淳憶藍是什麼關係?”

一連串的問題,讓萌象實在沒有耐心回答,再加上,誰此刻在背後議論她似的,一下打了個大噴嚏,還好扯走歐友松擋住關鍵部位的墊子擋了一下,不然鼻子眼淚一起流。

與此同時,上班時間到了,同事們開始陸續走進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