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經濟採訪,著名經濟學家吳先生當著鏡頭說:“華熙的賀顏深是我見過少有的聰明人。如果這一行需要能力和天賦的話,那他就是一個老天爺賞飯吃的人。天賦有,能力也有,運氣也很好。”

賀顏深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正要走,林承焰又開口了:“深哥,你有什麼生活上的困難,儘管跟我說。”

賀顏深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他們的視線。

林承焰眼巴巴地看著他離開,扭頭看著王安偉,說:“深哥破產之後好像更清冷了。”

王安偉收回目光,說:“也許吧,他本來就很清冷。”

林承焰嘆了口氣:“你說他破產之後在做什麼?”

王安偉:“工作?或者準備東山再起,在做什麼不重要,他想做什麼才重要。”

他想做什麼才重要。

不是不得不做,而是想不想做。

賀顏深駕著車悠哉悠哉地行駛在馬路上,後邊有人不停鳴笛催他,他卻不慌不忙。

偶爾幾個等不了的超車過去的人,還要在經過的時候從車窗裡看看是哪個傻逼開車這麼慢,卻被一張戴著墨鏡都遮不住的陰沉的臉給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卡宴穩穩停在醫院大門外的時候,剛好五點半。

紀紹棠的下班時間,只要她出來,一眼就能看到他。

他今天心情還不錯,科研專案最近可以暫停幾天,他有了更多的閒時間去做別的事兒,比如準時準點地接紀紹棠下班。

耳機裡,是楊修找的保鏢在彙報情況,窗外,紀紹棠一點一點朝這邊移過來。

紀紹棠輕車熟路地上車,心情非常不錯地衝他笑了笑。

賀顏深的心情更加美麗了。

紀紹棠在車上玩手機,賀顏深開著車,偶爾扭過頭來看她一下,微微上揚的嘴角,側顏俊美,輪廓明顯。

“欒澤成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回了海市。”賀顏深說。

紀紹棠“哦”了一聲,攥著手機的手捏的更緊了。

儘管想要遠離他,不敢再愛著,可是她還是想要自私一點,保留一個好的印象給賀顏深。

如果賀顏深知道了褚明蓉和她的事情,他會怎麼想自己呢?

紀紹棠不敢保證。

她狀似漫不經心地說:“他的女朋友,是我大學同學。”其實也在試探賀顏深,看他是否認識褚明蓉。

賀顏深開著車,目視前方,看不出任何表情:“我知道。”

“他告訴你的嗎?”

賀顏深搖搖頭,“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

紀紹棠不敢再說話了,賀顏深最近太騷了,一不注意就各種騷操作,什麼話都敢說。

“我也想要一個小太陽!”賀顏深試圖岔開話題。

紀紹棠二話不說就拒絕:“不可能,沒有!”

賀顏深委屈:“為什麼?”

“限定的!沒材料,沒時間,費眼睛。”還要手工費!

賀顏深:“做一個唄,材料什麼的,我來買。”

紀紹棠扭過頭,拒絕的不留餘地。

不過是一個廉價的掛件,賀顏深從昨天開始就惦記著了。給了的話,總覺得有些曖昧。

她都不想和他發展任何關係了,一個小太陽,也最好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