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下林濃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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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季寥寥的律師唐韻來了一趟陸家。

“我是來給季小姐帶話的。”季寥寥目前還不能見家屬,唐韻轉達,“景召手裡有自書遺囑的照片,他在懷疑陸老先生的死因。”

季攀夕聽完沒什麼反應,依舊在數瓶子裡的藥。

“我知道了。”他說。

一共六十七顆。

他把原本瓶子裡的藥都裝進袋子裡,再重新裝上六十七顆外形一模一樣的藥。

林濃說,瓶子裡是維生素。

她騙他,她一直在吃避孕藥。

晚上,他把林濃按在了浴室的牆壁上。跟他歡好的時候,她不喜歡出聲,咬破了唇都不肯出聲。

他逼紅了眼,突然問:“你和你之前的那個男朋友,還有聯絡嗎?”

林濃嫁給他之前,有一個交往了兩年的男朋友。如果不是因為火災賠償,如果不是因為他把她那個男友逼到了國外,她根本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

她鬆開咬破了的唇:“沒有。”

“你還愛他嗎?”

她扶著牆,回頭冷冷地看他:“你什麼意思?”

他低頭輕咬她脖子上的皮肉,真涼,她的體溫總是冷的,血也是冷的:“和我結婚讓你委屈了是嗎?”

“季攀夕!”

他箍著她的腰,發了狠地往自己身上按,沒有戴眼鏡,眼神狠得厲害:“你現在是季太太,委屈也給我受著。”

林濃不再吭一聲。

折磨完她,心疼的還是季攀夕。

他用浴巾裹著她,把她抱回床上:“阿濃,忘了以前的事,和我好好過,好嗎?”

林濃在哭。

她什麼都不說,一直在哭。

季攀夕抱著她,輕聲地哄:“我愛你,阿濃。”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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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對就很刺激。

下一更傍晚六點半到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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