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你陪我玩。”

他太無聊了,想要的一切都能輕易得到。

次日。

Lei沒有過來打掃衛生,來的是另一位女士。

姚凌鎖一整天沒開口,臨到傍晚,才問了一句:“為什麼換人?”

“她犯了錯。”

蔻裡今天不忙,十分有閒情逸致,坐在窗戶邊,借夕陽的光,讀她昨日剛借回來的書。

她挑了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你會懲罰她嗎?”

“會。”

“可不可以別懲罰她?”

他甚至都沒有考慮一下:“不可以,我不接受求情。”

犯了錯就得受罰,這是伽森家百年來的規矩,以前沒有過例外。

蔻裡合上書,把椅子轉了個方向,盯著低頭不語的那個小腦袋看了十幾秒。

是在坐牢嗎?她這副表情。

他把先前從她那裡要來的鑰匙扣扔到桌上,這是除了槍之外,第二樣他隨身帶著的東西。

“這東西你好好保管,如果將來你犯了錯,就用它來求我,但只能用一次。”

扔完話他就走了,免得自己收回被夕陽曬得頭腦發熱時說的話。

姚凌鎖起身過去,把鑰匙扣撿了起來。

那天之後,她就不怎麼說話了,但也不反抗,蔻裡還和以前一樣,偶爾過來,他開始熱衷給她送東西,有便宜的小玩意,也有昂貴的首飾。

“今天在家做了什麼?”

“胃口不好嗎?怎麼瘦了。”

“明天我有空,想不想出去玩?”

不管他說什麼、問什麼,姚凌鎖都不理不睬,一句話也不說。她想,她都這麼無趣了,他會膩的吧,會放過她吧。

她做不了他稱職的玩伴。

這天,他把睡著的她叫醒,說他拍到了一條很漂亮的寶石項鍊,抱她坐起來,給她戴上。

“喜歡嗎?”

寶石涼涼的,貼在面板上。他的手也涼,明明還在夏季。

她故意不說話,扮演一塊沒有意思的木頭。

“很襯你。”蔻裡摸了摸她的脖子,修長的手指摩挲而下,拂過曲線分明的鎖骨,動作突然停下。

“喬舒培有沒有親過你這裡?”

她往後躲。

蔻裡捏住她的後頸,指腹摩擦著她鎖骨的面板,像是要擦掉什麼,很用力,將那柔嫩的地方磨得發紅,他抬起她的下巴,整個人欺身而下:“你們交往的時候,到哪一步了?”

姚凌鎖見識到了,什麼叫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就算下一秒他掐死她,她都不覺得奇怪了,很怕,想要逃離,她握住蔻裡的手,壯著膽子跟他講條件:“我陪你玩,等你膩了,能不能放了我跟喬舒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