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森家族的族徽是普渡羅神像。

你見過強盜把神像紋在身上嗎?姚凌鎖見過,時隔五年,她再一次落到了強盜的手裡。

客艙裡的裝修很華貴,床和椅子都是手工定製的,蔻裡一向過得挑剔金貴。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縮在姚凌鎖懷裡的小東西:“我的?”

姚凌鎖否認:“不是。”

她信仰月真教,月真教的教徒不能殺生。

這就解釋得通了。

“是我的就留著, 不是就扔下船餵魚。”蔻裡一向都很會拿捏脾氣軟的她,“再回答一次,誰的?”

不是開玩笑,把活人扔下船餵魚這種事蔻裡幹得出來。

姚凌鎖見識過他的惡劣殘忍,不敢拿安安的性命冒險,再不願意也要承認:“是你的。”

蔻裡不打算做親子鑑定, 反正只能是他的。

“真乖。”這句是誇姚凌鎖的, 蔻裡心情不錯,蹲下來,捏著安安的下巴:“叫句爸爸聽聽。”

安安張嘴咬在他虎口上,眼睛的眼型生得很乖巧,瞪人的時候圓溜溜的。

蔻裡好整以暇地盯著安安的瞳孔看。

安安平時很乖巧,從來不咬人,慢慢地鬆了牙齒。

蔻裡拿開手,伸向安安的頭,姚凌鎖立馬把安安藏到身後:“不許傷害她。”

真笨。

這麼輕易就暴露弱點,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蔻裡收回手,摸了摸虎口的牙印:“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他視線越過姚凌鎖,對她身後的小女娃娃說:“把眼睛閉上。”

安安把眼睛瞪得更大。

蔻裡很小弧度地歪了一下頭。

這是他不耐煩的徵兆。

姚凌鎖摸摸安安的頭, 溫溫柔柔地哄著:“安安,閉上眼睛。”

安安很聽媽媽的話, 乖乖地閉上了眼。

蔻裡把姚凌鎖拉過去, 扣住她的後腦勺, 一隻手提著她的腰, 身體緊貼, 他一低頭就吻到了她。他的吻有他強烈的個人風格, 蠻橫暴烈,佔著絕對的主導權,吻夠就一口咬住她的下巴,留下印記後才繼續往下。

摟在她腰上的手順著她的背脊,摸到裙子的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