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

蔻裡剛回到緬西的住處,查文來說:“老闆,斯特先生來了。”

蔻裡把沾著血的外套扔在地上,上樓,推開一間房的門。

岑肆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上次你誆騙我,我忍著才沒打死你,你還敢來。”

岑肆一句廢話都沒有:“小九爺現在在哪?”

“死了。”

蔻裡直接進了浴室。

岑肆起身,走到浴室門口:“他要是死了,你就不會還留在這。”

沒有人比岑肆更瞭解蔻裡。

西部要殺蔻裡的人太多,整個緬西,除了景召,沒有人值得蔻裡冒險跑這一趟。

“跟我說說他的情況。”

浴室的門也沒關。

蔻裡把脫下來的衣服從隔間的玻璃上面扔出來:“你現在好大的架子。”他開了水,不一會兒,血混著水從底下流出來,“誰讓你來問的?”

岑肆不說。

不說蔻裡也知道:“又是為了上次那個女人?”岑肆手上那破藍寶石想來就是那個女人給的,蔻裡和岑肆也算共過患難,有幾分塑膠情,“上次說了幫你搶,是你不要,現在又來折騰什麼。”

岑肆絕口不提商領領:“我知道姚凌鎖在哪。”

水聲停了。

“又想誆我?”

上次岑肆就拿姚凌鎖誆過他一回,當然他也沒客氣,給了岑肆一槍。

“在帝國,華城。”岑肆語氣篤定,“你應該猜到了不是嗎?你答應了她絕不踏入帝國一步。”

蔻裡從淋浴間出來,腰上圍著浴巾,腰上面有好幾道傷口,還在流血,他沒有處理,絲毫不在意。

“你見到她了?”

“嗯。”

蔻裡想問點什麼,想了半天,用想殺人的語氣問了一句:“她身邊有沒有什麼野男人?”

岑肆面無表情地談條件:“景召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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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會比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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