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領領心想,應該是共享事業給了方小爺自信。

她在看一盆花。

方路明也蹲過去,不認得她看的是啥花:“不過你小時候是挺可怕的。”

商領領歪著頭:“哪裡可怕了?”

“你想想你乾的那些事兒。”

她想了想:“狗不是我殺的,老鼠也不是,保姆她偷了錢,摳娃娃的眼珠是想給娃娃安上紅寶石的眼睛,我也不是神經病。”

她小時候都解釋過,但很多人只願意相信他們想相信的。

方路明理直氣壯地指控:“我又沒說這些,我說的是你打我的事。”

別人的青梅都是甜甜的果肉做的,他的青梅是鋼筋混泥土打的。

商領領:“……”

好吧,她無法反駁。

“我第一次撞見你幹壞事就是在這兒。”好多年前的事兒,方路明至今記憶猶新,“你關了個小男孩在這裡面。”

還記得那小男孩長得有幾分姿色。

“你知道他是誰嗎?”

“誰啊?”

應該不是帝律公館的,帝律公館的方路明一定認識。

不像外面怒號的天,商領領眼裡晴空萬里:“是景召。”

方路明:“!”

“孽”緣竟開始得這麼早,好匪夷所思,方路明感覺有點心驚肉跳:“你那麼小就惦記上他了?”

“當時只是想跟他玩。”

“想跟他玩你就關著他?”囚禁play啊,不愧是公館小魔女。

那時候,沒有一個人願意跟商領領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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