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常悠不想再多說,語氣強硬地表了態:“我不管她是不是有意,現在的結果是寥寥要遭殃了,我們陸家的名聲也要跟著受損,你必須跟她離婚,我們陸家容不下她這尊鐵面無私的大佛。”

季攀夕沉默,不肯點頭。

“聽到沒有!”

他跪下:“對不起,我不能跟林濃離婚。”

這是他第二次忤逆陸常悠,第一次是他揹著陸常悠娶了林濃。

他什麼都好,但不該把一個女人看得太重。

陸常悠不禁搖頭:“你太讓我失望了。”她有些頭疼,喚了齊姨過來,扶她去樓上。

季攀夕把林濃帶回了房間,他關上門,抬起她的臉,檢視她臉上的傷。

“疼不疼?”

林濃別開臉:“如果你要離婚——”

“我們不會離婚。”

他們會結婚,並不是因為相愛。林濃家中大火,累及了多位鄰居,她賠償不起,還要負擔母親高昂的醫藥費,季攀夕在她最困難的時候跟她提了結婚。

算是他趁虛而入。

“我拿出那個影片,只是為了做不在場的證明。”林濃解釋,“我不知道寥寥和商寶藍的死有關。”

季攀夕抱住她:“我相信你。”

她仰著頭,閉上了眼。

別信我。

季攀夕,別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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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明醫院。

秦響還沒醒,中間換了一次醫生,這次為她檢查的是位女醫生,有些年紀,會把脈。

隔著簾子,陳野渡在外面乾著急。

“她怎麼樣了?”

醫生出來:“妊娠期營養不良,有點低血糖。”

陳野渡懵了一下:“妊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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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一個半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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