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河東去洗碗了。

姚凌鎖不在家,沒人幫忙開門。

景見進不去,用手臂晃了晃背上的人:“喂,給我鑰匙。”

人沒被叫醒,她還換了個睡姿,抱著景見的脖子蹭了蹭。

熱熱的呼吸噴在景見耳後,瞬間燙紅了他頸上的面板。

景見深深吐出一口氣:“鍾雲端。”

她還蹭。

就她這垃圾酒量,以後絕對不能讓她沾酒。

景見將她放下來,她腳剛落地就往下掉,景見只好騰出一隻手來抱住她,另一隻手從她衛衣口袋裡找出鑰匙。

景見被折騰出了一身汗。

開了門,他抱鍾雲端去沙發上,她一沾沙發,立刻就鬆了摟在他脖子上的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酣睡。

沒良心的。

景見扯了條毯子,從頭到腳蓋住她。

她咕噥了聲熱。

景見去把空調開啟,將她身上的毯子往下扯了點,讓她露出臉。

酒意正在發出來,她臉很紅。

景見伸出手,本來只是想戳戳她的臉,手指卻鬼使神差地落在了她唇上。

她覺得癢,貼著蹭了一下。

景見猛地收回手,腰撞在了後面的桌角上,結結實實的一下,著實是疼。

他緩了緩,才起身離開。

電梯在二樓停下。

景見扶著腰走進電梯,剛好碰上回來拿鏡頭的景召。

電梯門合上。

“去202了?”

景見額頭上有汗:“別多想。”

景召看他的腰,眼神有些耐人尋味:“腰怎麼了?”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沒談過戀愛不經逗,耳朵都紅了。

心思太好猜了,景召都懶得猜:“我沒想那回事。”

電梯停在了十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