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把話說清楚,到底鑲不鑲?捐不捐?】

【周挺老師已經哭暈在廁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事兒還沒完呢。

晚上,商領領洗漱完,問景召:“我們要不要請周至姐姐和策展人姐姐吃個飯?”她太喜歡這兩個姐姐了。

陽臺的茉莉開了。

景召在拍茉莉:“隨你。”

“她們這麼幫忙,我們是不是要回個禮啊?”

“已經回禮了。”

“你回了什麼禮?”

景召說:“我幫周至寫了幾封推薦信。”

再說周挺那邊。

他一連線了三通電話,都是品牌方打來的,而且都是為了同一件事——跟他解約。

他有個朋友為其中一個品牌方工作,他立馬打電話過去問。

“為什麼突然終止合作?”

“是高層的意思,他們要換人。”

“換誰?景召嗎?”

朋友如實告知:“換成周至。”

周挺一聽是周至,腸子都要氣炸了。周至把他搞得這麼慘,還敢來搶他資源。

“我哪點比周至差了?”

他雖不能和景召比,但和周至是同類別的攝影師。

“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國內知名的攝影師不少,但不能被替代就只有那麼幾個,景召老師算一個,你千不該萬不該跟他過不去,雖然他很少拍內娛的藝人,但品牌方都會給他幾分面子。說句更不好聽的,你很多資源都是景召老師不要的,現在他出面推薦了周至,品牌方為了以後有機會合作也會賣他個人情,除非你不可替代。”

周挺掛完電話,摔了手機。

自作孽,不可活。

次日,六月二十號,景召影展的最後一天。

------題外話------

****

天都亮了,我爬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