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看看:【他是不是還管你要微信了?】

一個神秘的女子:【你怎麼知道?】

這種撩騷男網上一抓一大把。

景看看:【你給了?】

鍾雲端沒回復。

景見盯著螢幕看了半天,她還是沒回復,他把手機一扔,菠蘿味的棒棒糖酸得他牙疼。

他撿起手機,發了個問號過去。

鍾雲端那邊退出遊戲了。

景見:“……”

行啊鍾雲端。

他起身,去外面走廊,撥了個電話過去。

鍾雲端接得很快。

“你退遊戲是幾個意思?”

她懵了一下:“啊?”

“給了?”

“什麼?”

“微信。”

鍾雲端那邊沒聲兒了。

景見聲調高了一個度,樓梯間的聲控燈都亮了:“你真把微信給那男的了?”

其實剛剛鍾雲端是掉網了,但她沒想到景見會打電話過來問。

掉馬掉得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十分疑惑:“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號?聽聲音聽出來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開始就知道,你以前的快遞收件名也叫這個。”景見的重點不在這,“別轉移話題,你給那男的微信了?”

“沒給,我微信不隨便給人的。”雖然這裡不是西西戈爾,但也不能放鬆警惕。

“以後別跟那男的打遊戲。”

“為什麼?”

景見想了下,理由很正當:“他很吵。”

“是有點。”鍾雲端的想法非常簡單,“不過他人挺好的,技術也好,我問他什麼他都會教我。”

景見磨了磨後槽牙,菠蘿糖吃多了,牙齒酸得很:“你看不出來那男的在釣妹子?”

鍾雲端的帝國話只有剛過及格線的水平:“什麼是釣妹子?”

景見懷疑她根本聽不懂那隻花孔雀的騷話。

他懶得解釋:“你不用知道,以後那男的再找你,不要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