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領領,要不要接吻?”

就很突然。

商領領愣了一下:“要。”

景召解開安全帶,身體稍微離座,傾身吻她。

雨下得急、下得猛烈,有種來勢洶洶地逼迫感,像景召的吻。

車窗被他關上了。

剛好二十七秒,他掐著時間停止。紅燈轉綠燈,車子重新開動。

商領領抓著安全帶,小臉微紅,張著嘴換氣:“景老師,你的尺度變大了。”

他看著前面的路:“什麼尺度?”

“你以前在外面都不給親的。。”商領領得了甜頭,洋洋得意地開心著。

“車裡,不算外面。”有點熱,景召開啟車窗,讓冷風進來。

商領領雙手撐在扶手箱上,身體湊過去,一臉期待地看著景召:“那在車裡你能接受的最大尺度是什麼?”

她腦子裡在開火箭。

路上又堵了,車子停下來。

景召轉過頭去,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墨色更濃:“不要對什麼都好奇。”

他最性感的時候是動情的時候。

商領領見過。

“那我就是好奇嘛。”

她其實想問更刺激的,怕被老古董訓斥。

景召視線移開:“以後告訴你。”

這場雨下到傍晚都沒有停,偶爾打幾個響雷。

商家的餐桌上,氣氛緊繃。

“是你搞的鬼?”

何婉林抱著手,臉上化了全妝,她年輕時生得媚骨天成, 現在也依舊風韻猶存。

“說我搞的鬼, 你有證據嗎?”

商裕德端坐著,目光如炬:“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她翹起腿, 一副高高掛起的態度:“我沒做什麼。”

“何婉林!”

看他,急眼了,面紅耳赤,不裝老貴族了。

這人啊, 缺什麼就裝什麼。

商裕德出身寒門, 軟飯硬吃,妻子過世之後他就改頭換面,手杖禮帽不離身,出門永遠戴著面具、端著姿態, 最反感別人說他的出身。

“爺爺, ”看兩邊劍拔弩張,商寶藍小聲勸說,“別吵了。”

何婉林哂笑:“爺爺?你該叫爸爸。”

商寶藍面露難色, 小心翼翼地去看商裕德的臉色。

這時,門鈴響起。

幫傭阿姨去開門,把客人領進來:“董事長,小小姐來了。”

桌上三人神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