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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響的生日在十一月的第一個週二。

已經過了凌晨,是週三了,她告訴了周自橫一個好訊息。

“梅梅明天就可以做手術了。”

“你孤兒院的那個妹妹?”

“嗯。”

不是親生的妹妹,她們都是棄嬰,梅梅來孤兒院的時候只有六個月大,她是秦響抱著長大的。

秦響很為她開心:“等做完手術她就可以聽見聲音了。”

因為聽不見聲音,梅梅到現在都不會說話。

周自橫很敷衍很不走心地說了句:“哦,恭喜她。”

他又在寫舉報信。

寫到日期時,他突然想不起來:“今天幾月幾號?”

“十一月五號。”

周自橫的筆在紙上刷得劃出一道線:“你昨天生日?”

秦響點頭。

周自橫把寫廢了的舉報信撕碎了扔進垃圾桶裡,重新鋪開一張紙:“你怎麼不早說?”

“也不是什麼事。”

秦響不怎麼過生日,她的生日是她去孤兒院的日子,也不是真的生日。

樓下,凌姨已經把步驟複雜的豆漿煮好了。

“我走了。”

秦響趁凌姨上樓之前偷偷摸摸地走了。

周自橫把筆和紙擱在一旁,支著下巴,思考著送秦響個什麼玩意。

凌姨把豆漿放在視窗:“自橫少爺,明天晚上我家裡有事,不能過來給你送飯了。”

周自橫:“哦。”

太棒了,秦響可以待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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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一小時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