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女士還真是什麼都跟她說。

她眼巴巴地看景召,很好奇、很期待答案的樣子:“你為什麼不給人家修啊?”

景召不回答。

她追著問:“是她長得不夠好看嗎?”

她嘴角都要上天了:“是她穿得太涼快了嗎?”

“是她——”

景召叫停:“商領領。”

她頭一歪,是一隻笑眯眯的小可愛:“嗯?”

景召開啟他那邊的車窗,讓冷風吹進來:“安靜點,我開車。”

“哦。”

商領領雙手壓在膝蓋上,坐好。

車廂內也就安靜了幾分鐘。

“要是我的花灑也壞了,你幫我修嗎?”從上車起,她就一副眉飛色舞的模樣,像只撲花的蝴蝶。

那景召就是朵食人花。

“不幫。”

商領領小臉一皺:“你無情無義。”她理直氣壯地控訴,像一隻翻臉後炸了毛的貓,“你昨天還說我們領領最漂亮。”

景召發現,這姑娘開始在他的領域撒野了。

“再不安靜點,我就把你丟下車。”

她快摸透他的脾氣了,得意起來:“你不會的。”

“我會。”

“好啊,你丟吧。”

“……”

行。

他認輸。

八點二十五分,車停在了殯儀館門口。

景召說:“到了。”

商領領解開安全帶,一雙靈秀有神的鳳眼飽含期待:“下班了你會來接我嗎?”

“自己打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