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的房子裡傢俱和家電都有,秦響鋪好床後,給了周自橫一個水桶,桶裡裝著毛巾牙刷等生活用品,還有一雙拖鞋。

拖鞋裡有個信封。

周自橫拿出來:“這是什麼?

信封裡有一疊紙幣。

秦響說:“我明天要去上班,你有什麼要買自己去買,不會坐公交你就打車去。”

現金是她管鍾雲端借的,她沒有多少存款,她計劃著再找個固定的兼職。

“你當養兒子呢。”

周自橫只抽出來一張:“別操心,餓不死我。”他把信封直接塞進秦響棉衣的帽子裡,“你在哪兒上班?”

“華興殯儀館。”

周自橫拎著桶進屋:“明天見。”

次日早上八點。

秦響一開門,看見門口守著個人。

“你怎麼起這麼早?”

周自橫七點就來守了,手裡抱著根棒球棍:“送你上班。”

“不用送。”秦響看著他的棒球棍,擔心地皺起了眉頭,好怕他出去打架啊。

大少爺一副你管不著的表情:“我樂意送。”

秦響說不過他。

電梯來了,停在了二樓。

秦響和周自橫一起上了電梯,電梯裡有人,秦響打了招呼:“早。”

是同事商領領。

“早。”商領領看了眼跟在秦響身邊的男人,“這是?”

秦響介紹說:“他是我朋友,周自橫。”

周自橫就看了商領領一眼,然後就當她不存在,老實安靜地站在秦響身邊,手裡抱著他的棒球棍,像社會老大身邊的社會老二。

陸女士說,秦響昨晚帶回來了一個男人。

周自橫?

商領領又不眼瞎,這不是陳野渡陳大導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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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