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褲子狼狽的穿上,“男女有別,你尊重一下我的性別好不好。”

大黑牛一臉不屑,“嘁,看你那娘們唧唧的樣子,你那玩意兒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忘記和我比誰尿的遠的時候了?”

“咳咳。”陸白讓她住口。

他當時也是被逼無奈。

當初他們窮的揭不開鍋,碰巧大黑牛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弄了一條狗,在巷子裡耀武揚威,準備剃毛吃狗肉。

那陸白能不打狗的主意?

當時他和大黑牛還不熟悉。

陸白提出了一個賭局,大黑用用狗肉下注,陸白用過家家讓大黑牛當新娘子下注,比他們誰尿的遠。

最後結果不言而喻。

陸白雖然什麼都比不過大黑牛,但尿這方面還是不落下風的。

“老實說,那狗肉還挺香。”陸白話音剛落,又收回來,“我呸,誰說狗肉了,你先出去,等我尿完了再說。”

大黑牛把頭縮回去,好心提醒陸白,“老陸,你尿頻啊,這可是腎虛的表現。”

“我腎虛你大爺,我還沒用呢,虛什麼虛。”陸白重新開啟水龍頭。

但水壓降低,而且又憋回去一回了,想要把水再排出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得醞釀。

大黑牛在外面經驗豐富道:“這玩意兒有些天註定的,不在於用的多少。虛不虛可以從日常生活中看出來。你現在或許不覺得,等你用時一瀉千里,你就後悔去吧。”

陸白信她的邪,“你對這方面還有研究啊?”

“那是,咱大黑牛以後選夫婿,肯定得選個能行的不是,這就是標準。”大黑牛忍不住又要探頭,“哎,聽說這事兒很舒服的,你說這世界有青樓,為啥子就沒有南樓呢。”

“滾滾,你把頭縮回去。”

陸白怒道,“你再囉嗦下去,你大爺我尿不出來。”

“這就是不行的標誌之一。”

大黑牛把頭縮回去,言之鑿鑿,“書上說的好,幹這事兒的時候心理素質很重要,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勇氣與底氣,你這玩意——我看一眼就不行了,還幹什麼大事。”

陸白服了。

這他媽的都什麼虎狼之詞!

“大哥,我在撒尿!”

不知道還以為他在裡面敢什麼齷齪事兒呢。

“撒尿和那事兒一樣,都用一個作案工具。”大黑牛振振有詞。

她問陸白,“老陸,我聽說這事兒男人的嘴信不得,他們說的話普遍要打個三折,所以我在想,你說我是找好幾個七折厲害的,還是好好幾個四五折的,以量取勝?”

“好為難啊。”

大黑牛喃喃自語,“一般而言,長的俊的能力不一定行,有能力的吧又不一定俊,哎,你說我白天找俊的,晚上找能力強的,這怎麼樣?”

陸白咬牙切齒,“滾!”

大黑牛驚訝,“老陸,你還沒尿出來?那看來你腎虧的厲害啊。”

陸白把褲子穿好,出來後先踹大黑牛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