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不見動靜後小心移開,見忘兒手上匕首扎住一兔頭,正往嘴裡送,“我告訴你,我是谷主,我讓你做小炒肉,你就得做0小炒肉,出了事兒我擔著!你要是不做小炒肉,我就讓你成為這獅子頭!”

小二嘴皮子哆嗦一下,默默退了下去。

忘兒坐了下去,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亦樂乎。

就是小二悄悄出了酒肆,她都視而不見。

不一會兒,小二回來了。

忘兒手裡的一罈子酒也喝乾了。

她意猶未盡,招呼道:“小二,再來兩壇酒。”

許是喝慣了藥酒。

藥酒好喝不說,關鍵是酒勁兒很足,卻又不刺激,一口下去,回味悠長。

奈何浩氣門的藥酒限量供應,忘兒即便是門主的親妹子,也不能喝盡興。

忘兒只能喝別的酒來開懷暢飲,好好地解一解肚子裡的酒蟲。

然而,這酒也太不盡興了。

渾濁就不說了,關鍵還寡淡,無味兒,就同喝開水一樣,一點兒也不能緩解她的饞酒。

忘兒只能招呼小二再給她上酒。

等小二上酒時,她問道:“怎麼小炒肉還不上,我就衝你家招牌菜來的。”

“快了,快了。”

小二擦了擦頭上的汗,慌張下去了。

忘兒無奈的搖下頭,仰起頭把一罈子痛飲而下,這才覺得有點兒酒味兒。

“爽!”

她放下酒罈,又提起另一罈,剛拍開酒封——

砰!

門被推開了。

一陣風席捲而來,將酒肆沉悶的空氣一掃而空,吹起了忘兒額前長髮和衣裙下襬。

“誰呀,誰他媽的要小炒肉!”一個肥頭大耳的妖怪先進來。

這妖怪胖的可怕,肚子上的肉顫巍巍的,兩塊胸肌高高的隆起,頗似女人胸。

他穿了一件開襟的短打,小的可憐,好像一個大高個子把一個五六歲孩子的衣服穿到了身上,把衣服勒成兩股繩,正好把兩塊胸肌勒住。

至於妖怪的頭,耳朵可以扇風,鼻子可以插蔥,顫顫巍巍的肉堆積在一起,讓人覺得可怕。

不錯,這正是一頭豬妖。

在他身後,還跟著四五頭豬妖,雖然不及他面相恐怖,但也差不到哪兒去。

同四五頭豬妖在一起的,還有幾頭留著長鬍子的山羊。

他們的眼珠子很詭異,陰森森的看著忘兒。

忘兒取出腰邊酒葫蘆飲一口酒,高興道:“太好了,我的小炒肉終於端上來了。”

肥頭大耳的豬妖易怒,用手裡的剔骨刀指著忘兒,“就你非要吃豬肉是不是?你個的大爺的,我今就讓你嚐嚐被豬吃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