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商量,我作主了,兩成就兩成,多一分沒有!”陸白無所謂的一揮手。

提督一怔。

他想不到陸白這麼決絕。

他讓陸白慎重,“你可想好了,我若把這事兒說出去,那你幾乎是與天下為敵。”

陸白想了想。

嗯!

與世人為敵,這個世人應當指壞人,就算不是壞人,至少也不是什麼好人。既然是壞人的機會大,那麼有功德值的機會就大。

這要是他們自己上門給陸白送功德值——

嗯,這買賣做得。

於是,他點頭,“好啊。”

邦!

提督這下徹底怒了。

他一拳捶在桌面上。

陸白同樣依靠在桌子上,仰頭痛飲一杯酒,酒葫蘆裡的酒嘩啦啦流出來。

“好酒啊好酒!”他大聲讚揚。

然而,他的周遭卻在風雲突變。

只聽整座二層樓的木質地板在“吱吱呀呀”的響——密密麻麻的裂縫從陸白和提督腳下出發向對面襲去,在中間位子上相碰廝殺,不相伯仲。

廝殺的陣地漸漸成一條線。

無數線條從他們腳下向這條陣地線爭先恐後的湧過去。

與此同時,他們頭頂的屋頂上,同樣出現許多密密麻麻的裂縫,向前匯聚,廝殺,彙整合一條線,同腳下的線幾乎平行。

這些還是看得到的地方。

許許多多看不到的地方,還有無盡的念力在廝殺。

幾隻蒼蠅疊在一起,無意中飛進陣地線,頃刻間化為齏粉。

桌子上同樣出現一條線,這條線將本就密密麻麻許多縫的桌子一分為二。

陸白佔據南。

提督佔據北。

至於線上的杯具——

噼裡啪啦!

全部化為齏粉。

一隻只茶杯,一隻只盤子,像一朵炸開的煙花,冒著白色粉末,甚是漂亮。

忽然,靠左側處,桌面陣地線往陸白出推進三寸。

然而,在右面,副百戶卻驚訝的看見無數條線從陸白處蔓延過來,爬上了他身子——他身子出現一絲絲毛細血管一樣的細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