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無面(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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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再次問:“你是誰?”
“無名。”
陸白笑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知道錦衣衛折磨人的手段。”
陸白手一攤,幾根臨時削出的牙籤出現在他手中,“嘮嘮,扎他指甲縫裡。”
說罷,竹籤若有人拿,緩緩地從陸白手掌浮空,飄向嘮嘮。
“好的。”嘮嘮答應。
刺客無奈,“我的名字就叫無名,我早告訴你這走狗了,你這走狗聽不懂,我有什麼辦法。”
嘮嘮用匕首把他下巴抬高,“嘴巴放乾淨點。”
“呸!“
無名唾棄,“他若是走狗,你就是走狗中的走狗,妖怪中的敗類!”
嘮嘮想給他放血,被陸白攔住了。
陸白身子躍起,輕飄飄的坐在半空中斜著長的竹子上。
“左一句走狗,右一句走狗,我得罪你了?說說,別讓你死的太冤枉。”
陸白在竹子上晃晃蕩蕩,“說明白了,我還可以給你立一墓碑,好讓走獸知道叼走的人是誰。”
無名再次唾棄,“不用,我怕你的手髒了我墓碑,而我縱然被野獸拖走,也是清清白白在人間,不似你,內心一片骯髒。”
“不過——”
他笑看陸白,“我倒可以告訴你我的身份,好教你知道,日後你被誰的鬼魂纏上。”
“洗耳恭聽。”
“我爹是昔日永樂城城南的知府段西風,你十天前殺的小和尚是我弟弟,殺的女人,是我母親!”
無名看向陸白時,面目猙獰,恨不得飲陸白血,吃他肉。
“喲?”
陸白雙目一亮,從竹子上落下來,“原來你就是知府全家中唯一倖存的公子。”
“是我!”無名抬頭。
陸白恍然,“圓真大師送給我的那副畫上,你母親和你兄弟的鬼附著其上,我當時還奇怪,一幅畫是這麼跋山涉水,燒死不同地方仇人的,現在我終於明白,是你帶他們去的?”
無名點頭,“是爺。”
他欲言又止,似有話說,但又說不出口。
陸白輕笑,“你但說無妨,只要我問你的話,你知無不答,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譬如放你一條生路?”
無名一陣躊躇後,說道:“我不怕死,但我想請你把我同那副畫葬在一起,他們本就是我段家之物。”
“成交。”陸白答應了。
但前提是無名把當年的經過告訴他,他對這些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