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自己勇氣過人,是真正的男人了。

陸白蹲在他們身邊,“你們覺得,自己現在還勇氣過人嘛?”

倆人淚水與鼻涕夾在一起,搖了搖頭。

陸白起身。回到桌案上,左手提筆,蘸墨後在供狀上疾走,把他們的罪狀一一寫上去。

前世,陸白是個左撇子。

來到這個世界上,前身慣用右手,為了不惹人懷疑,他慢慢也用起了右手。

他左右手筆跡不相同。

這左手筆跡,這個世界上還沒人見過,不怕被認出來。

寫最後一筆時,陸白停下來。

“下面的那根木棒誰放的?”他忽然問。

倆人一怔。

提劍少年低下頭,“我,我做的。”

陸白點下頭,把供狀寫完,放到他們面前,“簽字畫押,我送你們去衙門。”

倆人還把陸白後悔。

現在見他這一套流程走著,心裡放下大半,爭先恐後的簽了字畫了押。

陸白待字跡幹了後,收到懷裡。

“我現在送你們去衙門,不過…”

陸白輕笑,“你們得留下點兒東西。”

“什麼?”倆人一驚。

陸白手起刀落,給了他們答案。

倆人食指被留下來。

啊!

倆人在地上翻滾,痛徹心扉的哀嚎。

“勇氣,男人,嘁!”

陸白不屑。

痛苦未完。

陸白又取出一根木棒。

“既然你喜歡玩變態的花活兒,今天我就陪你玩玩。”

他走到提劍少年身後。

“你,你要幹什麼!”提劍少年語音顫抖。

啊!

他尖叫。

他對小娘子幹過什麼,陸白如出一轍。

“真你孃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