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的你腰。”顧清歡手裡拿著藥。

專治跌打損傷。

“謝謝嬸孃,還是嬸孃對我好。”陸白身子趴在桌子上,把上衣撩起。

“油嘴滑舌!”

顧清歡拍打陸白的腰一下。

“哎喲!”

陸白痛呼一聲。

這部位是他和野豬交戰時,野豬用下半身掃到的,後來被牛妖抓住,早上又著急離開,陸白就沒怎麼管這兒的傷,現在過了那麼長時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偶爾碰到,或牽扯到腰上那部位肌肉時,有點疼。

“淤青了。”

顧清歡檢視一番後,把藥膏塗在掌心,又用掌心輕輕地抹在陸白腰上,徐徐轉動,把藥膏抹開,順便幫助陸白活血化瘀。

“你呀,就慣著她吧,這次敢找上門去被綁,下次就敢找上門去被殺。”顧清歡在忙碌時,不忘抱怨陸白幾句。

陸白一點兒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

“教育得慢慢來,你可以讓她白天多重抄幾次,但晚上是睡覺時間。”

該睡還得睡。

尤其忘兒還是長身體的時候。

“一晚上不睡覺,壞不到哪兒去。”顧清歡手上稍微用力一些。

“啊!”

陸白驚叫。

又痛又爽。

“熬上一整夜,熬怕了,以後就不會再犯了。”顧清歡又說。

要說心疼,她這當孃的更心疼。

但這不是心疼的時候,現在不幫忘兒糾正,以後心疼的地方多了去。

是這個道理。

陸白不便搭話。

啪!

顧清歡最後一記輕拍後,幫陸白把腰遮上。

不等陸白起身,顧清歡又幫他按摩起了肩膀,胳膊和腿。

“在荒野呆這麼多天,沒休息好吧?”

白天的時候,她牽掛忘兒,陸白又安然無恙回來了,於是她沒太關心陸白。

現在有了心情,當然要問問。

陸白點頭。

“嗯,整天睡在樹上,還得提心吊膽。時刻警戒,等到了後面,我覺得我都可以站著睡著了。”陸白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