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喝醉了,難道力氣還能超過沒習武前的大黑牛?

“里正,你家在哪兒呢?”

見里正領的道兒陰森,一錦衣衛忍不住問。

“快了,快了,穿過這條巷子就是。”

里正指著前面。

滴滴滴。

咚咚咚!

咣咣咣!

忽然之間,聲音大作,猝不及防起來。

所有人被嚇一跳。

陸白的心也快跳半拍,手忍不住握住了刀柄。

“怎麼回事?”錦衣衛問。

不用里正回答,在他們前面,出現一列喪隊,一身縞素,白旗招展,領路著蹦著,跳著,扔著紙錢,風一吹,漫天飛舞,披麻戴孝的人不哭,而是詭異的笑!

更詭異的是,他們抬著一個轎子,而不是棺材。

所有錦衣衛摸住刀。

他們回頭。

巷子另一端來了一夥兒迎親隊伍,一身紅,紅似火,敲鑼咣咣響,後面接親的人哭哭啼啼,後面的人帶著詭異的帽子,抬一口棺材。

唰!

刀疤臉一把刀架在里正脖子上,“怎麼回事?”

里正一臉錯愕與害怕,“我,我也不知道啊。”

錦衣衛們回頭,“大人,怎麼辦?”

陸白站出來,朝著送葬的隊伍嚷道:“前面的人聽著,錦衣衛辦案,速速退讓,要是繼續上前,別怪我們錦衣衛不客氣。”

百官尚且可以先斬後奏,遑論這些人了。

隊伍不聽,依舊敲敲打打往前走。

陸白再不客氣。

他踏步向前,手中刀瞬間出鞘,朝著蹦跳丟紙錢的人殺去。

噗嗤!

刀中胸,鮮血冒出。

丟紙錢的人依舊在詭異的笑,把身上的傷口不當一回事。

他從裝紙錢的紙簍裡,抽出一把短刀。

唰!

陸白刀一揮,他的頭飛出去。

當。

他手中短刀掉在地上。